我一直反覆思索著曉娘最後含糊不清的話總覺得有什麼貓膩兒。
當聽到眼鏡蛇要剿滅『鴻國』的誓言後一個側翻身從獅子的懷裡躍出用沾滿曉娘獻血的手從深入衣服底下扯出被扎了一刀的『萬斬』抬起那已經刺壞的手工木套送至唇邊根啵了一口噓嘩地感慨道:「還好有你。」
那鏗鏘有力的四個字硬是將一干男子震紅了眼紛紛撲向我打算給個熱情的熊抱。
我卻不買帳地躲開收好『萬斬』跳上戰馬沖向曉娘閉眼前所望的方向飛馳而去……
曉娘全身新鮮的傷口顯然是剛受折磨那麼這個方向到底隱匿了怎樣的猛虎?
策馬狂奔終是在一個不太遠的慢坡後面現更為血腥噁心的一幕。
假四公主被捆綁在樹上**地身上一片青紫虐痕若易折的花在寒風中瑟瑟抖。她口中被塞著粗劣的布雙眼刺紅呈現痴傻得呆滯裸露的大腿上赫然流淌著混合了處子血的渾濁。
一群『猛嗜部落』餘孽匪盜身著『赫國』普通士兵服其中兩個更是衣衫不整地以手持刀在假四公主的**身體上來回滑動著仿佛隨時會刺入那單薄的皮膚下捅出新鮮的血液!
而另兩個『猛嗜部落』禽獸正用刀子逼在另一男子脖上。此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我們面黃肌瘦的黃連太子!
那黃連太子看見我亦是一愣卻隨即低下了頭顱一副蔫巴得霜打茄子樣。
原來帶領救援隊的太子已經被『猛嗜部落』所擒。
無法細想其中始末。人已在那群禽獸異常憤恨的兇殘目光中跳下戰馬靜靜而立地等著身後的支援。
那禽獸中赫然有一名頭頭望向我的眼神仿若凌遲處死亦不解恨般幾經達到恨一個人最瘋狂的地步。
眼神的廝殺中那頭頭壓抑著撲上來的**咬著恨不得活吞我的牙齒咯咯做響道:「若不想『赫國』的太子死就脫光了衣服來換他!」
我淡然道:「對不起我跟他不熟只是來看個熱鬧。」
那頭頭的拳頭霍然收緊一個手勢落下那黃連旁邊的一個禽獸瞬間提起刀子對著黃連的喉嚨便要割下!
容不得我多想一個敏捷的前撲飛身躥去瞬間抽出腰間的『萬斬』以最快度抹了其中一人敵人的脖子同時伸手奪過那鋒利的匕在交叉似的動作中根刺入另一禽獸的眼睛!在血液噴薄與慘叫聲中轉身將黃連太子護在身後迎向那頭頭的攻擊。
然當我於血霧中察覺到那頭頭唇邊綻開的嗜血笑意時只覺不好身後卻是一緊被人了穴道!
我緩緩閉上眼睛面上無波無瀾內心卻極度氣惱自己的大意!
手中的『萬斬』被人奪去身體被敵人捆綁在樹上成了菜板上的肉任人切割。
『萬斬』鋒利的刃口沿著我的下顎一路下劃那微微的刺痛讓我似乎可以聽清肌膚被割開時所出的細微斷裂聲。
那黃連太子的變態聲音響起若有若無很虛渺:「山兒為什麼不睜開眼睛呢?你怕嗎?」
我緩緩張開眼睛對那仍舊黃著病態臉、神采卻格外刺目的太子勾唇一笑沒有回話。
黃連太子卻瞬間暴怒抬眼望向遠處模糊的二皇三王再次用『萬斬』逼近我的脖子神經兮兮道:「山兒怎麼辦?為了抓住你為了報復你我暴露了。怎麼辦?你怎麼辦啊?我們就來演一齣戲看看你在他們的心中到底有幾兩重如何?」
黃連太子故計重施被敵人的刀子逼上脖子立於我的身旁。
眼見著二皇三王的身影漸進那禽獸頭頭再次重新掌控起生死。取過『萬斬』沿著我紅色的包裹於胸口處盤旋以恨及的目光涌動著亢奮的情緒:「薩末是我的結拜兄弟!就是死在你這個婊子手中!今天我要一刀刀片下你的血肉活活吞食下你的身體!用你的頭顱祭拜我的兄弟!」
「住手!」兩皇三王紛紛下馬載著勃然的憤怒與遊走鋼絲般的緊張齊喝道。
禽獸頭頭卻手一用力生生刺破我的衣衫讓鮮血在胸前暈開滲透紅衣瀰漫出血腥的氣味兒。
無法張口痛呼只能緊緊抿著唇以傾斜的角度、詭異弧度提醒他們眼前的不真實。
但從那五張各異的驚駭表情中我知道自己的表演是對牛彈琴了。
禽獸頭頭見到血興奮得兩眼直冒藍光若一頭渴望鮮肉的餓狼般欲挑開我
一百四十四兌換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