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叢剛側頭睨了封行朗一眼,淡應「應該比你靠譜一點兒!」
叢剛本不想激將封行朗的,可……可他實在看不慣封行朗那副把兒子當命的模樣。
兒子的吃喝拉撒睡,他事事都要操心。
「叢剛,你要知道如果我兒子真出了什麼事兒,你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封行朗冷哼。
「虎父無犬子!要嘗試著去相信你自己的兒子!」
叢剛微哼,「除非你覺得你生的就是個犬子!」
「……」叢剛的這番話,直接把封行朗給堵得沒話來懟。
「毛蟲子,諾諾還年輕……我擔心他一時衝動!」
封行朗壓抑著燥意,「就像你當初差點兒暴死街頭一樣!不也是因為你年少氣盛,感覺自己能以卵擊石?單槍匹馬的去跟河屯斗……遇到我真算你命大!」
封行朗的睿智在於,他總能用自己的歪理去說服別人。哪怕是片刻的說服。
「封行朗,不讓林諾去歷練一下,他永遠只會年少輕狂!」
叢剛曉之以理,「我們都是過來人……知道這一步,是你兒子的必走之路!你都是見孫子的人了,該放手時就放手!那也是一種智慧!」
封行朗瞪了叢剛一眼,默認的微微頷首。
「行吧……我選擇再一次相信你叢剛!」
「你相信我幹什麼?你要相信的,是你自己的兒子!」叢剛淡聲輕嘆。
剛剛五頌給他來過一條消息,就是封林諾已經闖入了默爾頓古堡里。
以姜酒母親阿里婭的狠毒,封林諾怕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因為封林諾根本狠不過他岳母!
還是有那麼點兒擔心的。到不是擔心封林諾,而是擔心護子心切的封行朗!
睨了封行朗一眼,叢剛再次側頭去看窗外。要是讓封行朗知道他寶貝兒子獨闖默爾頓古堡,他還不得急瘋?!
「叢剛,我們來掰手腕吧?」
封行朗一邊擼著衣袖,一邊朝側目遠眺的叢剛提議道。
「無聊。」
「我贏了,你叫我爸爸;你贏了,我叫你爸爸!」
本著閒著也是閒著,能捉弄一下叢剛,或是占他點兒便宜,就當是解悶了。
「幼稚。」
叢剛依舊淡聲。
總感覺封行朗在自己面前,不要形象也就罷了,有時候連臉他都不想要。
「你有兩個選擇要麼直接認慫,要麼叫我爸爸!」
封行朗覺得叢剛之所以不跟他掰手腕,那是他信心不足的表現。
感覺清瘦的叢剛,或許在舞刀弄槍上是個好手;但要比蠻力,肯定不如自己。
「關鍵我一點兒都不想當你爸爸……」
叢剛幽聲,「我也生不出你這麼個逆子!」
封行朗厲眸瞪向叢剛,「毛蟲子,你丫的占我便宜!!」
「要不這樣吧……你要輸了,到了慕尼黑,你就得聽我的!」
叢剛換了個賭注。並挑釁式的問上一句,「敢不敢答應?」
「好!」
封行朗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叢剛,「我輸了,聽你的;你輸了,那就得聽我的!」
聽他的口氣,有種勢在必得的架勢。
當然了,即便自己輸了,還可以跟叢剛耍無賴什麼的。
再則,封行朗不相信清瘦的叢剛能贏過自己!看他這全身上下,也沒幾兩肌肉。
「君子一言,承諾了,就必須要做到!」叢剛冷聲。
「磨嘰什麼,實力見分曉!」
封行朗已經在台板上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毛蟲子,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
叢剛微微上揚了一下眉宇都是當爺爺的人了,竟然還如此的頑劣。
當叢剛握住封行朗溫厚的手掌時,全身微微的打了一下輕顫。
隨即便有些不自在的把手側向了一旁,不去直視封行朗的眼眸。
就在這一刻,封行朗開始了他的陰險狡詐式的突襲他乘其不備,猛的聚力想一秒制勝。
幾乎是身體的應激反應在叢剛的手背離台板還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時,他硬生生的穩住了自己被猛力下按的手腕。
「呵……還有點兒力嘛!」
見自己攻其不備的陰謀差點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