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一次她見的時候,又加重了一些。
再不治,就真的有點難了。
到時候,治癒了沒問題。
但絕對會留下後遺症。
女人沒出來,付了帳的墨靖堯出來了。
原本是靳崢約她,結果從頭到尾都是墨靖堯付帳。
他卻甘之如飴,就算今天喻色問他要星星,他都會想辦法去摘一顆星星送給她。
「再坐一會?」他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之前女人走了進去,再出來看到喻色目光的方向,便明白了。
「好。」
兩個人走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下。
喻色拈了一根草叼在了嘴裡,「墨靖堯,你說,象你們這種大家庭里的孩子,是不是總會有一種被害妄想症?總以為會有人加害你們?」
「妄想症沒有,我是確定有人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加害我。」
「可是我看墨靖勛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不許提他。」墨靖堯的聲音一下子冷了。
喻色抬頭看墨靖堯,「他去非洲的事,不會是你故意的吧?」
如果說,昨晚上詢問安安墨靖堯對自己的感情的時候,她還大咧咧的不會這樣想,但是現在,在她已經多少了解了墨靖堯對自己的心意後,她才想到,這男人好象是在吃醋了。
『吃醋』這個詞一冒出腦海,忽而就覺得墨靖堯就算是冷冰冰的也有些可愛。
就是有些可憐墨靖勛了。
那麼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公子,被放逐到非洲那樣的地方,就算是他再有錢,聽說洗個澡也是很奢侈的事情。
她以為她問了,就算是墨靖堯做的,這男人也不會承認的。
畢竟,這手腕好象有點黑。
不想,男人想都不想,直接道「是我。」
「為什麼?」喻色好笑的看墨靖堯,他居然就承認了。
「他去找你了。」
「還有呢?」
「他居然送你去我家。」
「呃,他送我去你家,自然是證明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墨靖堯,你這樣一言不合就把墨靖勛派去非洲,你有點過份了。」
「他喜歡你。」
「你也喜歡我。」
「我喜歡你是應該的,他喜歡你不應該。」
「……」好吧,墨靖堯式的腦迴路不是她的腦迴路,她是真的真的跟不上他的思維他的思路。
她服了這男人了。
「我不喜歡他,所以,你是不是可以把他放回來了?」
「不行,工作不能半途而廢,他需要歷練。」墨靖堯這一次可沒有聽喻色的,堅持自己的決定。
喻色想了想,墨靖堯這話有道理。
墨靖勛那個樣子,的確是欠鍛煉。
去一次非洲,多少讓他長長見識,也長長曆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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