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謝蒿忍不住齜牙咧嘴了一番,然後見有人看過來又立馬恢復了表情。
「怎麼了?」謝蒿妻子轉頭疑惑的看向謝蒿。
「沒事,我在想怎麼好好回報魏芝麻。」謝蒿一本正經又嚴肅的說道。
「那人確實壞,壞到骨子裡了。」謝蒿妻子難得贊同的點頭,
「我就說他壞得很。」謝蒿連連點頭。
「咱們年前再來吃一頓慶祝過年吧。」謝蒿妻子點了點頭,轉而又說道。
「好的,過年確實要吃好點。」謝蒿嚴肅的點頭。
「對了,袁老闆你過年開門嗎?」謝蒿轉頭看著袁州問道。
「開的,直到大年三十那天。」袁州點頭,端上第一道菜。
「那就好那就好。」謝蒿慶幸的說道。
「好什麼,這樣人家袁老闆也太辛苦了。」謝蒿妻子感性的說道。
「也是,袁老闆你可別累著了,我還指著以後再次這全魚宴呢。」謝蒿道。
「嗯不會。」袁州搖頭,除了當廚師,他過年也不知道怎麼辦。
「那就好。」謝蒿應了一聲,轉頭道:「來,老婆咱們開吃吧。」
然而轉頭的謝蒿卻看見自己老婆已經拿起筷子開吃了。
「等等我。」謝蒿立馬也不甘示弱的拿起筷子開吃。
全魚宴一共十道菜,按說兩個人是吃不完的,但謝蒿和謝蒿妻子兩人卻從頭吃到尾,沒點主食,就那麼一道道的吃了過去。
最後兩人撐的肚子溜圓,一臉滿足的癱在位置上。
大約過了兩分鐘,兩人才一臉滿足的起身,雙雙往門外走去,但期間兩人還在說著話。
「老謝你也太能吃了,醫生說了你要注意肝,年前那頓的時候注意點。」謝蒿妻子口氣溫柔的說道。
「你不是天天囔著減肥,不能老來發胖嗎?」謝蒿脫口而出。
「那你是覺得老娘胖?」謝蒿妻子的這個問題問的特別溫柔,就是溫柔的謝蒿汗毛都豎起來了。
瞧這話說的,一點求生欲都沒有。
至於後面的內容店裡的食客們就聽不見了,不過想來應該是一片腥風血雨。
午餐兩個小時結束的很快,而加布里埃爾在吃完飯的第一時間就給自己的老友阿爾弗雷亞打了電話。
打電話的目的自然是告訴他關於楚梟的事情。
果然,一接到加布里埃爾的電話,阿爾佛雷亞就下定了來華夏的心思。
當然,他不會直接孤注一擲的關了店門來,他還是安排好了餐廳的事情後才匆匆往華夏趕來。
這邊加布里埃爾對於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很是高興,另一邊袁州也在接電話。
電話是周世傑打來的,說是參加亞太交流會的廚師已經到了蓉城的廚聯總部,讓袁州過來。
聽到這話袁州自然是一口應下,然後上樓洗漱換衣服去了。
因為是第一次作為負責人,和上次參加中日交流會不同,袁州這次穿的比較正式。
一身黑色秀暗紋的圓領袍,腳上穿著殷雅定製的靴子,頭髮剛剛洗過帶著濕氣,身材挺拔俊秀。
因為穿著黑色的緣故比平時看起來更多了穩重老成的感覺,本來袁州的臉也不是長的非常年輕的那種,現在看起來卻是更加成熟穩重很是可靠了。
「看起來不錯。」袁州對著鏡子照了照,滿意的點頭,然後開門下樓,從後巷往街口走去。
那裡周世傑派來接袁州的車正等在那裡。
「袁老闆,好久不見。」鍾麗麗穿著一貫的職業套裝叫外套,站在一輛黑色大眾車旁對袁州招呼道。
「嗯,好久不見。」袁州點頭。
「袁老闆還是一向精神。」鍾麗麗說著打開後座車門,示意袁州上車。
「謝謝。」袁州道。
「不客氣,一會我會和袁老闆你坐在一起,給你介紹一下今天來的那些廚師。」鍾麗麗道。
「好。」袁州點頭。
鍾麗麗則是小心的關上車門,然後從另一邊坐進車裡。
「回廚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