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空散滿星屑。
已經很晚了,申敏都已經坐末班公交車回家了。
決定要去魔都的申敏,今晚在小酒館更加勤懇,小酒館目前只有生啤、郫筒酒以及紅酒,本來事情就不多,但申敏卻好像要把力氣都用完似的。
袁州見狀也沒說什麼,今晚申敏沒有說辭別宴的事,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又或許覺得還不是時候。
大半晚上,本來已經睡下的袁州,突然驚醒。
驚醒的原因不是因為噩夢,而是在夢中想到了真香水的一種可能性,連忙起身驗證。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許是袁州白天一直在想,所以做夢都自然而然的在思考。
不過有一點,夢到的東西,有可能會一直很清晰,但更有可能是早上醒來後就忘得一乾二淨。
「有沒有可能是真香水中,本身有很脆的食材,混合一下讓麵食吃起來也脆脆的。」
文言文語言簡練,在這裡能理解為,面變得筋道,也能理解為是其他東西這麼筋道。
袁州在廚房忙活了一會,完成了預想中的醬料,首先用的是脆藕,藕絲和面的顏色差不多,和面一起吃,也能達到書中描寫的地步。
「現在我來試試看。」袁州暗道一身,然後開動。
其實以袁州現在的廚藝,要將食物故意煮難吃也是很有難度的,所以袁州就直接煮了一碗清湯白水面,面也特地按照書里寫的煮爛了些。
「唔。」袁州開始吃點,拌上了藕絲辣醬的面,能夠勉強達到改善味道和筋道的作用,但他還是判定為失敗。
「如果要達到書中廣理描寫的效果,一直吃到最後面都帶筋道,必須要很多藕絲。」
「即使不考慮真香水的透明色,體積上也差距太大了。」袁州道。
袁州不是一個數據派,但也大概總結了了一下書中的用量,真香水應該只加了10ml至20ml,而剛剛他都相當於是醬拌麵了。
「好難啊,不虧是連繫統都沒有的真香水。」袁州感嘆了一句,然後回床上繼續睡。
在袁州睡時,已經凌晨兩點了,但在未來烤全牛的地兒,這時候還是熱火朝天的。
「加個班加個班,吳老闆說了,三倍加班工資,而且越快做完,還有獎金。」
「當然,質量我們也是要有所保證的。」
工頭大聲說著:「還有,吳老闆說的,如果身體受不了,馬上就說,施工裝修的事情,一失誤傷就少不了,想想如果受傷,就算醫藥費營養費都給你報了,那也是好久都掙不了錢,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我們目前進展也是在計劃之中,兩周後肯定也能完成的妥妥帖帖,所以也別太急躁。」
工地上的活兒都是苦力活,其實要說國人和歪果仁最大的區別是什麼,那或許就是堅韌性了。
生存之重,可以壓彎很多人的脊樑,但絕大多數國人都不會被壓斷,就像這些修葺烤全牛場地的,一天這麼多小時干下來,還是大熱天。
就是吳雲貴這個大忙人因為袁州的關係,也時不時會抽空過來看看,時不時還會讓人煮一大鍋酸梅湯,解暑解渴。
其實吳雲貴大可不必這樣,但酸梅湯真的花不了多少錢,可一旦中暑發生施工意外,那就嚴重了,讓人驚訝的是,這種簡單的道理,大多數人都不明白,好吧,也有可能是裝不明白。
翌日,吳雲貴接受採訪,作為最近火熱的商圈人物,他的各種採訪紛至沓來。
這不一大早就接受了《創業周刊》的專訪。
「吳總您公司股價因為成華區美食城的計劃成功大勢上升,而您投資成華區的**,也被評為近年來最成功的投資案例,請問吳老闆有什麼商業上的秘訣,分享給我們廣大的創業者嗎?」記者如此說。
「以人為本。」吳雲貴道:「看上去這四個字很空泛,的確大家也以為挺空泛,但實際上我覺得,投資人,遠遠比投資地,投資期貨,投資區域鏈等等一系列投資的收益大。」
「投資人?吳老闆你是說,投資創造這個項目的人嗎?」記者道。
吳雲貴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