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景,但即使是這般,每個人物也清晰的能夠辨別出是誰。
譬如一躍上台的燕青,再有大戰呼延灼的秦明,被誘敵深入的雙槍將董平等等。
袁州觀看第一眼,唯一的感受是不是畫了個水滸的畫,而是講了個水滸的故事。
「怎麼樣,怎麼樣。」烏海開始講述:「這種大型的群像油畫很多大家都畫過,但我之前研究了好久,大家們作品的尺寸都不合適,直到我瞧見了徐悲鴻大師的田橫五百士。」
「西方油畫對於身份表達,多是用衣著以及外貌,而因為水滸中的故事世人皆知,所以我們能用動作,比如到倒拔垂楊柳的和尚,都知道是魯智深,這是我們特有的東西。」
「不拘泥與地點,把所以故事發生的地點融合為一處,比如相國寺菜園子邊做後山,當然這個融合非常難,畢竟不是一個地方,很容易支離破碎,我都想了好多天才克服了這個問題。」
烏海越說越起勁,也越來越自信:「你看水泊梁山,水泊就是湖澤,所以我把水流作為畫作的虛中軸線,對了我忘記說了,我作畫喜歡用雙中軸線,一虛一真。」
「如此一來,所有地點都有了統一性,如同倫勃朗的光線,梵谷的藍色,提香的色彩,水流是融合這些地點的最佳選擇。」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這是古人說的,有時候古人的智慧真的是不得了。」
「以耳熟能詳的故事為骨架,然後再以其他所有為血肉,所以我就創造出來了這幅畫!」烏海最後做了一個總結。
雖然聽不懂烏海在說什麼,但感覺真的好厲害的亞子。
可也真如烏海所說,的確袁州仔細看,也沒有覺得眼前的畫有絲毫割裂感,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和諧。
「很好,真的很好。」袁州點頭,問:「畫叫什麼名字?」
這問題倒是把我們烏獸問到了,他只顧著畫,還沒取名字。
烏海撓了撓頭道:「要不你幫我取一個。」
「你是找對人了,在取名界,我沒有對手。」袁州沉吟了一番,在烏海期待的目光中,道出了名字:「華章水滸圖。」
「華章水滸圖,這名字真的很好。」烏獸念叨了幾遍,然後很滿意的摸著小鬍子:「就用我這幅畫,然後和你的雕像一起推出,到時候我們桃溪路第一和第二兩個招牌聯合,誰是我們對手?」
……
第一千六百九十章 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