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胎,應該不是我徒弟的女兒。」姜老說道。
江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心裡還有些疑問,於是道:「那您徒弟在什麼地方呢?就沒有回去看過?」
「我也不知道,當年他一走便是二十二年,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甚至還有沒有存在於這個世上,我也不知道。」姜老語氣帶著無奈與苦澀說道。這個徒弟也是他的心結,一別那麼多年,也不回來看看自己,甚至連音信都沒有。
江陽張了張嘴,這是個狼人,一走那麼多年,自己師父都未曾聯繫。
「那她們怎麼會認為我是他的徒弟?」江陽問道。
「我想可能是因為開水白菜的原因吧。」姜老說道。
「開水白菜?」江陽疑惑。
「嗯,因為開水白菜當年也是他的拿手菜。」姜老說道。
江陽恍然,這就說的通了。
「嚴格說起來,他也算是你的師兄。不過這總歸是他惹出來的事,也輪不到你替他承擔。比試的事,還是推了吧。若是她們還要找你麻煩,你儘管和我說。」姜老說道。
江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掛了電話,江陽沉思起來。
說起來也是挺倒霉的,之前在山城被人誤會,如今在黔省也被人誤會。
無奈苦笑,江陽收拾好東西。
既然清楚了緣由,這比試肯定是不能進行了。說到底,這又不是他惹出來的事,甚至與那位師兄素未謀面,自己也沒必要承擔他犯錯的後果。
不過必要的解釋還是要有的,他可不想真的就這樣離開黔省。
當然,若是解釋不通的情況下,他也只好提前離開。畢竟真的在寸步難行的情況下,留著也沒用。
江陽想罷,朝著苗家酸湯魚館走去。路途有些遠,江陽不可能真的步行過去。
在路邊打了個車,與司機說了後,那司機便將江陽拉了過去。
築城是沒有地鐵的,坐公交江陽也不熟悉。也不想那麼麻煩,索性便打車。
築城的交通沒有蓉城擁擠,很快江陽便被送到了苗家酸湯魚館。
下了車,付了車錢,江陽便台步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