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也不知道算怎麼一回事……!」莊氏滿面憤懣地說道:「今日一早,我們娘仨兒剛出示了請帖走進園子裡。就被人從後頭兜頭一棍子給打暈了過去!真也不知最近是開罪了哪路鬼神,莫名其妙的倒霉事一樁接著一樁!」
前些日子江櫻的及笄禮上才出過那麼一檔子糟心事,結果今日好端端地來賞個花,竟也能人被給堂而皇之的暗算了!
雖說到底也沒弄出太大的紕漏來,但也令人堵心至極。
「橫豎也想不出得罪了哪個……若不是那個姓郭的瘋婆子還是牢裡,我真要懷疑到她頭上去了——」莊氏暗暗咕噥著,一雙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
梁平微微搖頭,笑道:「她也沒那個本事能在牡丹園裡鬧起事來。」
「櫻姐兒當真什麼都沒說?」莊氏不解地問道。
體力最好的她是最後一個倒地的,而倒地前清楚的看到江櫻已經先她一步軟綿綿地趴在了地上。
難道是一棍子把人給打傻了不成?
「倒是說了句,晌午沒吃飯餓的不行。」
莊氏沉默了一下,繼而又問:「她是怎麼回去的?」
「……」梁平卻是笑而不語。
「嘿,我說你賣什麼關子啊!」
「你知道我方才為什麼不讓晉夫人隨咱們一同回去嗎?」梁平不答反問。
「我哪裡知道!」莊氏拿不耐煩的眼神瞪著他。
梁平笑道:「因為咱們家裡有客人——不方便碰面。」
「客人?」
……
著急忙慌的趕回家中,莊氏才知曉梁平口中的所謂客人是哪一個。
——莊氏走進飯廳的時候,桌上是吃了大半的飯菜,江櫻正拿著調羹喝湯,旁邊……坐了個晉起。
看面前已經放下的碗筷,應當也是剛吃罷。
這也算客人?
莊氏略有些嫌棄地想道。
江櫻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見是莊氏回來了,放下調羹剛要開口說話,卻覺一陣風席捲而來。奶娘已經來到了跟前,握著她的肩膀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又重點檢查了一下後腦勺的位置,確定沒有受重傷之後。方舒了一口氣出來,卻又細緻地詢問江櫻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先不管到底是怎麼回事,孩子的安危才是最緊要的。
江櫻一一搖頭,適又問道:「文青可有事嗎?」
莊氏一臉心安地答道:「文青也無礙,只是還沒醒。已經讓你梁叔給送回房裡去了。」
「話說回來,你可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又是怎麼回來的?」
「我也不知道……」江櫻臉上的茫然並不比莊氏來的少,大致地敘述道:「我醒來的時候被人丟在了牡丹園西院的假山後,等了許久也沒見有人過來,被綁著又無法活動……於是,於是就小睡了一會兒……後來——」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略微有些羞愧地笑道:「後來就被晉大哥給晃醒送回來了……」
莊氏瞠目結舌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晉起。
也就是說,她這孩子被人打暈後丟到了西院。
可是……在這種情形之下還能睡了一覺……算是怎麼回事!
而且還是被晃醒的……
那畫面莊氏甚至不敢深想下去。
天,她怎麼養了這樣一個不按常理做人做事的小姑娘?
這整件事情簡直稱得上荒唐好嗎!
莊氏痛定思痛的反省了一番是否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和榜樣出了問題,才導致了這種現狀的形成。
江櫻看了一眼奶娘的表情。不由深感懺愧。
然而要真說起來,因為她的緣故而受到的衝擊最為深重的人,還要數宋元駒。
據素來以淡定著稱的晉大哥說,他來到牡丹園後沒能看到她,便派了宋元駒帶人去找,宋元駒等人在園中幾番尋找不得,也沒問出什麼,漸漸意識到了不對勁,後便改為了地毯式搜索,最後終於在西院荒僻的一角發現了橫躺在地、『不省人事』的她。
宋元駒嚇到不輕。確定她還有呼吸之後,也沒敢擅自移動,立即派人將情況告知了晉起。
晉起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都白了。
而趕
312:絕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