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便想好了出千的方式。
而我之所以忐忑。
是因為我偷的a,是上幾局廢牌中的a。
我們用的牌,是一局一換。
換下來後,錢老八便隨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也就是說。
和黃澤開牌後。
牌桌上,很可能會出現相同花色的a。
比如,兩個黑桃a。或者五個a,甚至六個a。
當然,我也想好了。
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我也絕對不認。
以宴會廳里這些人的水平。
想在我身上搜出贓來,絕無可能。
到時候,我甚至可以倒打一耙。
栽贓給錢老八,或者就咬定黃澤出千。
說了這麼多。
其實我的方式,絕非上策。
但沒辦法。
因為這個局,留給我的時間,並不多了。
「證據?你想要證據,是吧?好,給你!」
黃潤憤憤大喊道。
她轉身指著錢老八,大聲說道:
「錢老八,驗牌!」
驗牌,是我最不希望見到的結果。
只要驗牌,牌堆里肯定會多出三個a來。
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好!我同意驗牌!」
話一說完。
我便把三張a,合攏一起。
手一揚。
三張牌再次的飛入剩下的牌堆里。
錢老八把整副牌,平攤在桌面上。
他一張張,認真清點著。
過了好一會兒。
錢老八才抬頭看著黃家姐妹。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牌是正好的!」
黃家姐妹,頓時啞然。
誰也沒想到,這牌居然正正好好,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但兩人也是老千,並非棒槌。
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黃潤一指我,直接說道:
「你剛剛換牌了!你剛剛飛回牌堆的三張牌,不是那三張a。一定是你換之前的牌!」
我不由的笑了。
黃潤很聰明。
一語道破。
我甚至有種想給她點讚的衝動。
剛剛送回牌堆的,的確不是三張a。
而是我之前,發的三張牌。
可惜的是,她發現的太晚。
「你身上,一定還有三張牌!搜身!給我搜他的身!」
黃潤已經氣的發瘋,她大聲咆哮著。
我身邊的幾個打手,剛要動。
而我卻看向黃潤,冷冷的反問她:
「黃潤,搜身可以!但如果沒搜到,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
黃潤不服,梗著脖子,和我叫板。
我慢慢的伸出我的手,掌心對著黃潤。
「搜到了,我這雙手就是你的。但搜不到,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一隻手就行!」
這一局,賭注越來越大。
從開始的五十萬,已經發展成了押手。
這就是賭徒。
即使是會千術的賭徒。
也依舊會在賭局中,越陷越深。
直至壓上所有。
我話一說完。
剛剛還飛揚跋扈和我叫板的黃澤,頓時啞了。
如果說之前,脫衣下樓,她還敢賭。
但剁手,她根本不敢。
因為,她並不能確定。
我到底是如何出的千。
所說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測。
她知道,她根本沒有贏的把握。
見黃潤不說話。
我便指著錢老八旁邊的垃圾桶,慢悠悠說道:
「黃潤,其實你還有種辦法。可以清點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