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量絕對屬於上層。
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
統一的高跟鞋,和短裙制服。
白花花的大長腿上,不允許穿任何絲襪。
當然,這是為了方便客人下手。
上身都是白色小衫,領口深v型。
波濤半露,甚是耀眼。
蜈蚣色眯眯的看著這些技師。
好一會兒,才選出兩個。
其中一個,還是我的熟人,陳曉雪。
蜈蚣倒是很會享受。
一個技師,跪在面前,給他捏腿。
陳曉雪則站在他身後,幫他錘肩。
「蜈蚣哥,今天沒少贏吧」
陳曉雪嬌滴滴和蜈蚣打著招呼。
而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我。
蜈蚣哈哈大笑,伸手在錢堆上,抓起幾張百元大鈔,分給兩人。
「你們倆給我好好伺候著。給我伺候高興了,晚上我一人賞你們一炮」
說著,蜈蚣放聲大笑。
而陳曉雪兩人,也都跟著笑著。
這把是蜈蚣坐莊。
他發完牌,依舊不看牌。
點了一千塊錢。
隨意的扔到桌上。
「先來一千!」
接著,蜈蚣一手摸著陳曉雪的大腿,一邊斜眼盯著我。
牌局到現在。
我贏了兩千多。
而我,也一直沒有出千。
見蜈蚣下了注。
我便準備看牌。
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想麻痹周圍的人。
不能讓他們看出來,我能記住牌序。
手剛把撲克掀開一條縫隙。
忽然,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喊:
「別動,你他媽出老千!」
我心裡一驚。
還沒等反應過來。
一雙大手,死死的摁住我的手腕。
接著。
後脖處,便傳來一股冰涼的刺痛。
有人用刀,死死的抵在我的脖子上。
這場景。
嚇的陳曉雪和女技師大叫一聲,花容失色。
而我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我沒出千。
甚至連出千的念頭都沒有。
而蜈蚣猛的一下,站了起來。
因為是忽然的動作。
搞的跪在他面前,給他捶腿的技師,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蜈蚣指著我,凶神惡煞的罵道:
「媽的,怪不得上次贏老子五萬塊呢。原來這個王八蛋是出老千,給我搜」
摁著我手腕的人,隨意的把我袖子向上翻了下。
他的手中,也立刻多了張黑桃a。
「蜈蚣哥,這是他藏的牌」
我心裡不由的一陣哀嘆。
我終於知道,蜈蚣今天想怎麼贏我了。
千術中有一招移花接木,栽贓嫁禍。
那是偷牌轉移牌時,需要用的技法。
而現在蜈蚣對我做的。
就是栽贓嫁禍。
只不過,他的做法很髒。
靠的不是技術。
而是硬生生的誣陷。
這也是我沒有金主,沒有自己團隊的後果。
如果有這些。這個無賴蜈蚣,絕對不敢這麼對我。
「小子,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蜈蚣說著。
把桌面上的錢,包括我面前的錢,都收了過去。
「我沒出千!」
我冷冷說道。
「沒出千?呵!」
蜈蚣說著,一指兩個技師,說道:
「這兩個是你們洗浴的人,你問問她們,看沒看到你出千?」
剛剛跪在地上的技師,被眼前的場景,嚇的夠嗆。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蜈蚣,搖頭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