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帶著一股無比強烈的凌厲氣勢,就好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般鋒芒畢露。
雖然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善,但是岳菲卻並沒有任何不滿的舉動,只是朝著她露出一個淡淡的嫵媚笑容,然後便從她的身邊經過。
直到岳菲越過自己,澹臺龍月始終都沒有動一下,不過在岳菲和她擦肩而過的瞬間,卻是聽到耳邊忽然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岳菲是嗎,我還真的是很討厭你啊!」
澹臺龍月的聲音很冷,就像是一把刀子一般插進別人的心裡,岳菲先是心中一驚,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身體稍微一頓,轉過臉去,臉上卻帶著幾分燦爛的笑容,對著澹臺龍月輕聲笑著說道:「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就是不知道,我和你姐姐,你更討厭哪一個呢!」說完,岳菲也不管澹臺龍月是何反應,便徑直向著前廳的方向繼續前進。
聽到身後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澹臺龍月強忍著沒有回頭,她一副秀眉微顰的模樣,看向遠方的眼神當中,帶著幾分漠然的神色,但是握著長刀的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攥緊了起來。
岳菲徑直進入到了前廳,而此時的前廳里,白清和戲興文兩個人正端坐在裡面,看到岳菲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之後,兩個人趕緊站起身來,臉上露出幾分笑容,上前走了兩步,對著岳菲拱手說道:「岳將軍大駕光臨,我杭州城真是蓬蓽生輝,這次杭州被圍,多虧了岳將軍仗義相助,蕩平這些摩尼教的賊人!」
兩個人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仿佛之前方七佛所說的那番話,他們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臉上看不出有任何芥蒂的神色,一副無比熱情的模樣,那種感覺,就好似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面對著一臉含笑的白清和戲興文,岳菲此時臉上也是帶上了那副標誌性的魅惑笑容,先是捋了捋鬢角的一縷髮絲,然後對著他們兩個人笑著說道:「本身本帥就是負責這江南地區圍剿摩尼邪教一事,而杭州乃是江南重地,不容有失,本帥率軍前來,不過也只是做了份內之事罷了,白知州和戲通判,不必如此客氣!」
岳菲的笑容很嫵媚,很迷人,哪怕是戲興文這樣的人早已經知道岳菲的一些習性,對於她的笑容也是有所防備,但是真正見識到的時候,還是有了些許的失神,不過好在他也算是久經官場之人,自然也是有著一定的免疫,很快便恢復了過來,稍稍咳嗽了一下,算是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
看到戲興文的舉動,岳菲只是用笑也似的眼神給了他一個驚鴻一瞥,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白清的身上。
而白清在看到岳菲那個笑容的時候,雖說平日裡面已經見慣了諸如澹臺龍舞和李師師這般傾城絕色,但是岳菲的那股散發著驚人成熟的嫵媚,卻也是讓他有了片刻的失神,不過那分失神也只是一閃而逝,很快眼睛當中便恢復了清明。
「不知道岳將軍接下來,如何打算的?」對於自己的剛剛的那份失神,白清並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仍舊是大大方方的對著岳菲笑著問道,反倒是對於岳菲的來意,他隻字未言,言外之意,帶著幾分逐客的感覺。
岳菲能夠爬到現在這個位置,豈會是什麼都不懂的蠢人,一雙美目上下打量了白清一番,然後笑道:「至於這下一步的打算,本帥暫時還未有什麼想法,不過這一次,讓那方七佛、方百花和歿言三人逃走輕易逃走了,先想方設法的抓住他們三個再說吧,畢竟這幾個人,可是我的心腹大患!」
見岳菲隻字未提離開的事情,反而言語當中,帶著幾分要長駐杭州的意思,戲興文頓時不由得暗暗叫苦,他可是十分不想跟這位又漂亮又難纏,而且還得罪不得的帝國大將軍打交道。
而白清,在聽到岳菲的話之後,也是眼神一凝,眨了眨眼睛之後,才笑著對岳菲說道:「對,不管怎麼說,這些賊首還是要擒住的,不過我方才也聽說了,貌似婺州那邊又出了什麼變故,這樣一來,您要是還在這裡,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白清的話語當中,似乎是在提醒著岳菲,剛剛他們戰鬥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城樓之上,對於方七佛說的那些,他也是都聽在耳中,警告岳菲不要耍什么小手段。
聽到白清的話,岳菲略微抬了抬眼皮,看著白清一眼,似乎是在想著些什麼,很快,她便笑語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