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得已的苦衷,哪怕是到現在,我對你的這份心意都沒有改變過!」
「那你為何還要娶那位澹臺將軍?」李師師在聽到白清親口承認了對她的感情之後,心情頓時轉變了不少,陷入愛情當中的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往往只是對方的一句甜言蜜語,便會讓心情變得愉快起來,但是對於白清與澹臺龍舞的婚事,她依舊心中有著疙瘩,賭氣一般的繼續說道:「是,我只是一個連自由都沒有的清倌人,說不定哪天連身子都被人奪了去,自然比不得那位澹臺將軍那般身份尊貴,有錢有勢!」
見李師師臉上已經沒有了方才那傷心的模樣,再聽到她那如同小孩子一般賭氣的樣子,白清無奈的聳了聳眉毛,他和澹臺龍舞之間的那點事,他已經做好了一輩子爛在肚子當中,自然不好對李師師說起。
不過李師師明白,那天在生死一線的時候,白清表現出來的那份對自己的情意是絕對不會作假的,兀自嘆了一口氣,這才又輕聲的問道:「她……對你還好吧!」想想昨晚他們已經洞房花燭,心中又是隱隱有些痛楚。
白清聽到李師師的問話,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難堪,但是很快便被他掩飾了下去,只是對著李師師露出一絲苦笑:「還好吧!」即便是昨天夜裡的事情讓他心中再是不爽,但這種事總不好對旁人說起,尤其是李師師。
不過李師師何等蕙質蘭心,從白清臉上一閃而逝的表情當中哪裡會瞧不出來他們夫妻之間似乎並不像自己想像當中的那樣和諧。她皺了皺眉,然後說道:「怎麼,受欺負了?活該,你也不想想,人家家裡是什麼樣的身份,你過去了,不被他們瞧不起才怪呢,現在後悔了吧!」
白清知道李師師心中的疙瘩不是那麼簡單就解開的,苦笑著說道:「師師姐,剛剛都說了,和澹臺龍舞成親這件事,我和她都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然誰願意娶一個根本就不熟悉的人啊,而且門不當戶不對的,你就別拿這件事來打趣我了!」
見白清執意不肯說出來,李師師也不想為難他,畢竟只要明確了白清對自己的心意,李師師就已經很開心了,不過既然他已經成親了,有了那樣強勢的妻家,那他和自己,還有可能嗎……
不過還不等李師師又陷入到自怨自艾當中,就聽見白清輕輕的將李師師那雙柔軟的小手握在手心,然後說道:「師師姐,其實我今天來,是像準備給你贖身來著,只是今天不巧又有了波折,只能再拖延些時日,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跟媽媽說好,到上元節之前絕對不會逼迫你做什麼,等過了上元節,你就可以真正逃脫出這個牢籠了!」
李師師聽到白清說出要為自己贖身的話來,多年的夙願似乎在這一夕就要達成了,而且還是自己中意之人,李師師覺得似乎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起來,這麼多年身陷煙花之地,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一天有一個自己鍾愛的男人能夠將自己帶離這個地方,一時間,李師師只是痴痴的看著白清,說不出什麼話來。
「安心等我,不出兩個月,我一定帶你離開!」白清並沒有將和童玉之間的事說的太明白,免得李師師徒生許多擔心,這種事,還是讓男人擔當起來就可以了!
「老實交代,你是從誰哪裡得來討我歡喜的?」沒有了壓在心裡多年的那塊大石,李師師整個人都感覺輕鬆起來,拿過白清托萱草帶上來的那闋詞,對著白清笑問道,李師師笑的時候,眼睛會像月牙一般彎起,看起來很是討人喜歡。
「哪裡是抄來的,明明是我剛才自己寫的好不好!」白清大聲喊冤,其實心中卻是腹誹不已,「借鑑」還未出生之人的作品,應該沒什麼的吧,親愛的辛棄疾大大,對不起了,為了哄心愛的女人,您的作品我就先借用了!
「真的?認識你這麼多年,我怎麼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才華了?」見白清那一臉冤枉的神色,李師師一臉的狐疑,這麼多年白清在這礬樓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怎麼能做出這等美妙的詞兒!
「當然是我做的啦!以前的時候我就是一個小廝,做出來給誰看呀!出風頭又有何用?」白清對著李師師沒好氣的說道。
李師師狐疑的盯著白清看了半天,直把白清看得有些心虛不已,不過好在李師師並沒有在這些事上太過計較,對她來說,自己的意中人越有才華,自己應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