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號的時候,羅絲忙於給他們的房間布置藝術品,而卡爾則一手拿著香檳,一邊不屑地評論,「又擺弄那些手指畫?畢加索是誰?相信我,他不會成的。不過還好這些畫很便宜。」
她與卡爾不是一類人。
與她心靈共通,真正懂得她的那個人是傑克。
三言兩語的畫評,成了打開她心房的鑰匙。
於是——
「幫我畫張畫——什麼也不穿,只戴這條項鍊。」
秦廣林睜大了眼睛看著電腦不知道在想什麼,何妨斜瞄他一眼,「好看嗎?」
「沒你的好看。」
看到傑克給羅絲畫人體素描,他不由想起來在終南山時看到的那一幕,順嘴就給說出來了。
「嗯?」
「哎呀別掐,我早忘了,就隨口一說……」秦廣林越描越黑。
「哼,你要敢偷偷畫……」
「怎麼可能?」他覺得冤枉,自己想想就行,畫出來萬一給別人看到不完蛋了?
「誰知道你們畫畫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何妨皺了皺鼻子,「連這個都畫,不要臉。」
「這是藝術。」
「藝術個屁,你果然在想吧?!」
「沒有沒有,我就臭畫畫的,和藝術沾不上邊。」秦廣林趕緊否認。
這種藝術他也不太懂,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好這一口。
把喜歡的人果體畫出來給人看,這不有病嗎?
一邊說著話,電影還在播放,畫畫過後就是嘿嘿嘿,秦廣林剛想好好觀摩一下,就被何妨捂住眼睛,「不許看。」
「……這都不行?」
「不行,免得你看完不老實。」何妨捂住他眼睛,自己扭頭認真欣賞電影裡倆人表演。
這傻子也不知道從哪找的未刪減的,她還真沒看過這段兒。
「那你也別看。」秦廣林覺得不公平,伸手去捂她眼睛。
「別動,老實點……哎呀,好了好了,看吧。」
何妨晃動著腦袋把這段看完,才放開手重新躺好,「少兒不宜,你還是個男孩,不能看這種下流東西。」
「你比我小兩歲。」
「那也是男孩。」何妨眯眼兒笑著拿手指劃他臉,「別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偷偷找出來看。」
「哼,你不也一樣?」
「……」
「要不我們……」秦廣林心裡滋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