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天晚上,鐵手就在春哥大排檔里吃飯,還是坐在大廳里,除了春哥夫婦可以作證,就是大廳其他的客人都可以作證。
這表面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鐵手有不在場的證據。
可春哥是覺得有問題,因為那天鐵手他們顯得與眾不同。
因為這段時間鐵手他們顯得自己很大牌,一來就要包廂坐,如果沒有的話,他們就會罵人。
可那天晚上,本來是有空著的包廂,但鐵手說就在外面坐,空氣會好一點。
好你妹啊,你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上次人家客人都訂好的,可你們還是要搶了人家的包廂。
客人過來後,還罵了他一頓,不在他這裡消費了。
且平時鐵手他們過來吃飯,都是橫行霸道,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動不動就罵人,想要打人就打人。
但那天他們規矩得很,只是在那裡喝酒,也不怎麼聊天,似乎有什麼心事似的。
後來九點多後,他們又似乎有說有笑,喝酒都來勁了。
二子的案子就這樣掛著,警察找不到證據,只當是混混互相報復了。
畢竟以前二子也經常幹過打別人的事情,現在人家打他,只不過下手狠一點。
對於這種混混的事情,派出所一邊是能查就查。但查不了的,只能擱在那裡以後再辦了。
這一天,長毛他們出現在創前街。
這一次,長毛不是兩個人,而是十幾個人。
他們首先來到忠叔的快餐店,十幾個坐在那裡,叫道:「給我們炒最好的菜。」
忠叔走出來,看到長毛他們這陣勢愣住了。
因為長毛他們不是坐在一起,而是一兩人坐一桌,把他所有的桌子都霸占了。
有客人過來他這裡吃飯的話,根本沒有位置坐了。
「長毛,你們不能這樣坐啊。」忠叔苦著臉說道。
長毛冷哼一聲:「怎麼了,我來這裡吃飯,坐這裡不行嗎?那他們想吃飯,與我有什麼關係?」
在鐵手的指點下,長毛學聰明了。
他們不在一起結賬,分開吃飯是可以的。
忠叔夫婦愣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長毛這些混混說是在這裡吃飯,但是到現在都沒有點菜,只是倒茶喝。
如果讓他們在這裡待一個中午,他這裡真的沒有辦法做生意。
忠嬸把忠叔拉到一邊,小聲道:「他們擺明是想來我們這裡搞事,你趕快給二子打電話,叫他們過來幫忙擺平。」
忠叔點點頭,拿出手機,接著又搖頭道:「聽說二子還在縣人民醫院治療,打他的電話有什麼用呢?」
「那給風仔打電話,他平時不是說自己很牛嗎?」忠嬸又說道。
忠叔的手機里存著風仔的電話,便給對方打電話過去了。
「忠叔,有什麼事嗎?」風仔接聽了電話。
「風仔,長毛帶著十幾個人過來我的檔口鬧事,你們過來幫幫我吧。」忠叔急忙說道。
「我現在縣人民醫院,過不去啊。」風仔無奈地說道。
這段時間,他經常在縣人民醫院照顧二子,而嶺水鎮的事情,他也不管了。
至於那幾個以前跟在二子身邊的混混,出事的第二天還拿幾百塊錢出來幫二子,隨後就沒有什麼消息了。
「那叫你們其他兄弟幫忙嘛,昨天我還看到小西在我們街閒逛呢。」忠叔說道。
「那行,我給他們打電話。」風仔覺得這樣也行。
畢竟創前街是他們的根據地,如果被別人搶走,到時就麻煩了。
風仔給小西打電話,讓他帶人過去忠叔的快餐店。
「風仔,我實話實說吧,老大算是過去時了,我們再怎麼掙扎也是沒有用。」小西說道,「長毛他們過來時,我已經看到的。但我們才幾個人啊,哪能與他們比呢?」
「小西,你怎麼能這樣說老大?」風仔氣憤了。
「我們算是對得起他了,大家給了他幾百塊錢治病。可我們也要生活啊,所以,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就不要給我們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