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無所謂去哪兒的!」
「回去等消息吧!」唐敬宗不耐煩地揮揮手。
「是!」
楚牧峰轉身走出辦公室。
當這裡只剩下兩人的時候,唐敬宗有些心煩地說道:「你說說,原本想著是他從華亭回來,帶著這麼大的功勞,是能夠贏得局座的讚賞和肯定。」
「可誰想,這個傢伙轉身就鬧出這麼大的麻煩來,這不是成心找事的嗎?」
「處座,這事咱們之前是說過的,當時說的就是,要是楚牧峰知道這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看來,的確如此。而這事不管如何說,都和咱們情報處沒有關係的,完全就是行動處那邊在處理。因此這事,我覺得未必不是一個機會。」
江聲湊上來低聲道。
「什麼機會?」
唐敬宗挑眉。
「第一,范俊偉死掉,延立德這個副典獄長就有機會扶正,這樣的話,那處秘密監獄就會完全控制在咱們情報處的手中。」
「第二,我敢說閻澤應該是冤枉的,楚牧峰是肯定能調查出來真相的。而要是說真相暴露,這對行動處是不是一次重創?」
「魏師碑處座或許是沒事,但關耀穗是肯定會被波及到的,這樣一來,是能成功瓦解行動處的力量。」
「第三,就是我覺得這事即便魏師碑處座知道,估計也是會站在楚牧峰這邊。即便是不會明打明的站過來,也肯定會兩不相幫。」
江聲最後這話說出來,唐敬宗的眼皮不由微顫。
這話說的沒錯。
真當行動處是鐵板一塊嗎?
不是的。
別說是行動處,就算是自己的情報處不也是這樣的嗎?自己掌握著情報處,下面的副處長們又各自有著自己的力量。
魏師碑這個行動處的處長,有時候是未必能夠調動關耀穗的。
現在有這種能敲打關耀穗的機會,魏師碑是肯定不會錯過的。
「你說的對,不過這事今晚是不能再折騰的,明天再說吧!你給延立德那邊說聲,從現在起,誰都不准接近閻澤的監牢,他的槍決命令等到明天我見過局座後再說。」
唐敬宗沉聲道。
「是!」
……
深夜。
魏公館。
秘密監獄那邊發生的事情想要隱瞞住魏師碑是不可能的,所以說他在第一時間就知道。
前來稟告這事的就是他的心腹顧治君。
就是那個曾經和楚牧峰前往偽滿洲國的顧治君。
只是楚牧峰的軍銜已經是少校,而顧治君依然是上尉,是行動處的科長。
「你說這事怎麼辦?」魏師碑醒過來後就坐在書房中,眼前擺放著一杯剛沏好的熱茶,在裊繞的青色煙霧中,他眯縫著雙眼問道。
顧治君在過來的路上早就想好對策。
「處座,您之前不是說過的嗎?閻澤就是一顆定時炸彈,要是說這顆炸彈爆炸的話就爆炸了,可要是說沒有爆炸成,就會引火燒身的。」
「所以說這個案子您當時是沒有去碰,是交給了副處長關耀穗處理。而關耀穗那邊竟然是直接就要將閻澤槍決,他沒想到的是,在槍決前的今晚,會被楚牧峰碰到這事。」
「這麼說的話,閻澤是命不該絕。」
顧治君眼神銳利。
「既然閻澤死不了,那麼就要發揮出來他的最大價值,我覺得就這事咱們可以作壁上觀,在最關鍵的時候一腳將關耀穗的所有勢力全都踢開。」
「那楚牧峰那邊不追究他的責任?」
魏師碑問道。
「責任是肯定要追究的,而且咱們還必須從重的追究,這樣的話,能讓局座那邊好處理。」
顧治君微笑著說道。
「對!」
魏師碑滿意的衝著顧治君點點頭,這話說到他的心窩上。自己這邊強勢追究,楚牧峰這次將加藤劍郎抓回來的功勞就會被抵消。
這樣的話,戴隱也能夠很好的面對楚牧峰,不至於說楚牧峰都立下這
625、他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