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
某位高層緩緩說道。
「老張說的對。」
戴隱點點頭,肅聲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這是後話,因為楚牧峰現在已經另有任務,他要在調查清楚閻澤的事情真相後再奔赴華亭。」
閻澤事情的真相?
這有什麼好調查的,這件事能和華亭的淪陷相比嗎?在座的人誰不是身居高位的,都知道這裡面的輕重緩急,可戴隱卻偏偏這樣說出來,這是想要保全楚牧峰嗎?
是覺得如今的華亭是很危險的,所以想要讓楚牧峰暫時避讓開來鋒芒?
也對,這樣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換做他們有楚牧峰這樣的人才,也肯定會優先保證安全。
「咱們現在就討論下華亭那邊該怎麼做,至於說到楚牧峰,就是列席提供意見,畢竟你對華亭市那邊熟悉,開始討論吧!」
「是!」
一個小時後。
會議繼續進行。
楚牧峰自己離開了會議室,他去找關耀穗索要卷宗。該他提供的建議已經提供完,剩下的事情就是戴隱他們的。
……
情報處。
就在楚牧峰這邊開會的時候,關耀穗正在衝著閻伯吹劈頭蓋臉的怒喝,他心中的那團怒火必須找到地方發泄出來,閻伯吹就是最佳宣洩口。
「閻伯吹,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話,這件事會變成這樣。你還別在這裡給我裝委屈,要不是你夾帶私貨,楚牧峰能那樣針對咱們嗎?」
「你說你非要把他牽扯進來做什麼?你和他有仇,就要將我也拖下水嗎?你覺得閻澤會出賣他嗎……」
被這樣劈頭蓋臉辱罵著的閻伯吹只能是默默的承受著。
他還能怎麼樣?
難道說反唇相譏嗎?
說你最開始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開始逮著這事不放?
行了,別鬧了,閻伯吹只是一個科長,哪裡敢和關耀穗這樣的副處長對著來?
那不是找死嗎?
在軍統局這樣的部門,關耀穗想要收拾自己的話,有的是理由和藉口,稀里糊塗的讓自己死掉,自己還一點都不知情。
等到將心中的怒火全都發泄的差不多後,關耀穗不耐煩的揮揮手。
「你趕緊給我消失,這兩天就去後勤處報到,我這裡不需要你了。」
「是!」
閻伯吹不敢犟嘴,只能是低著頭離開。
等到回到自己辦公室後,閻伯吹才猛的一拳頭砸向桌面,右手頓時鮮血淋淋,在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中,他神情猙獰如鬼。
「關耀穗,我給你賣命這麼多年,為了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是吧?你這已經不是卸磨殺驢,你讓我太寒心了!我恨你!」
「楚牧峰,你敢這樣羞辱我,我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
「你們都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都死的!」
這刻的閻伯吹近乎癲狂。
……
楚牧峰很快就找到關耀穗,從他這裡要走了所有卷宗。
將卷宗遞過去的時候,關耀穗看向楚牧峰的神情是笑眯眯的。
「楚站長,閻廳長的案子多有誤會,我也是奉命行事,所以說要是這裡面有什麼不到之處的話,你要多多理解。」
這就是官場的生存之道。
哪怕關耀穗是副處長,但在這事情上面,既然嗅察到了不對勁,自然是不會板著臉,繼續和楚牧峰死磕到底。
而且人家給出來的理由多正當,我是奉命行事的,你就算再怎麼樣,也不能怪罪到我的頭上來吧?
楚牧峰也知道這是官場的潛規則。
關耀穗好歹是副處長,他都將姿態擺的這麼低,自己難道說還能一直這樣端著嗎?
但有些事情,該說的卻是要說的清清楚楚。
「關副處長,閻澤廳長的事情,到底有沒有誤會,我是會調查清楚的。」
「現在這個案子我既然負責了,就肯定是要嚴肅對待的。這樣,你這邊準備下,我那
629、你心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