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師碑處座的人,他會這樣做,魏師碑處座卻是沒有阻止,我相信背後應該是有魏師碑的影子在。」
「魏師碑處座也真的是夠無語的,這不是擺明妒忌你嗎?」
「誰都知道行動處和咱們情報處一直都是在爭奪著局內第一科室的位置,這些年行動處被咱們壓制的抬不起頭來,魏師碑就這樣做,這種手段有些太過拙劣不堪。」
「所以說科長你不用理會的,這件事唐處座是能處理好的。」
東方槐將這裡面的門道說了出來。
「你是說這件事被總部控制著外傳的?」
楚牧峰若有所思的問道。
「對!我這趟去總部述職,聽說這事的時候,總部那邊是嚴令外傳,不管是誰,都不准對這事有任何異議,違令者軍法從事。」東方槐說道。
「好,我知道這事了!」
楚牧峰沒有想要就這事動怒的意思,而是微微一笑轉變了話題說道:「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今晚就留下來,我給你接風洗塵。」
「好!」
很快西門竹就進來,在看到東方槐後兩人自然是很高興,楚牧峰也就讓兩人出去敘舊。當這裡只剩下自己的時候,楚牧峰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這事嚴重了!
總部那邊竟然會放出來自己是紅黨的消息,這本身便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雖然說戴隱嚴令外傳,但這事你說不外傳就能做到嗎?發生過的事情你能當做沒有發生嗎?
東方槐前來華亭站是自己想要來的,而是說唐敬宗安排的?
唐敬宗是要通過東方槐的嘴來警告自己嗎?
紅黨是軍統局內的一個禁忌!
誰要是說敢私通的話,那就是死罪!
而就算是楚牧峰如今是封疆大吏,可真的要是說被定性為這樣的人,下場也必然是悽慘的。
「這件事要當做頭等大事對待。」
楚牧峰陷入深思中。
……
隔壁辦公室中。
西門竹和東方槐微笑著落座,兩人相談甚歡,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東方槐過來的目的,說起這個的時候,東方槐最初還有些遲疑,不過還是沒有隱藏,很坦然的說出來。
「所以說你是身負使命過來特意警告的?」西門竹眼神玩味的問道。
「不是,我就是向科長傳達下這個事情,沒有特意警告那說!你可不要給我胡亂的扣帽子!」東方槐瞪視了一眼。
「東方,咱們之間又不是剛打交道,咱們是合作過很長時間的好朋友,我知道你的一些習慣,也清楚你的秉性。」
「你每次說謊的時候,右眼都會不由自主的往下看著,現在也是這樣。所以說,你過來根本就不是什麼特意告知的,而是真的前來警告的。」
西門竹眼神陡然神秘。
「我說的對吧?」
「你!」
東方槐碰觸到西門竹的眼神,一下就沒有話說。之前兩人合作的時候,西門竹的心思就是屬於陰沉的類型,只要是他想的事情,就沒有說做不成的。
說到耍弄心計的話,自己幾個都干不過西門竹一個,所以說省省吧。
「我這樣做是為你好!」
西門竹一眼洞穿東方槐的心思後,緩緩說道:「你以為你這樣說,我能看出來,科長那邊就一無所知嗎?難道你覺得自己的表演很鎮定很自然嗎?」
「我都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科長卻是睜眼瞎?你要是這麼想,就太小瞧咱們科長了!」
「我?」
「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這事科長是絕對發現了端倪的,但科長卻沒有說,就是再給你留面子。東方,我也能猜想到你過來就是警告科長的,但你知道嗎?這件事你真的認為那邊下達了封口令,科長就會一無所知嗎?科長就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西門竹一語道破天機。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科長早就收到風聲了?」東方槐吃驚的問道。
「我都收到風聲了,何況是科長。」
西門竹意有所指的說道:「所以說東方,你這個
695、頭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