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背景和關係,我呢,也不會去計較那些事兒,因為這個不重要,只要大家干好各自工作就成。」
宋大寶一直以來都是笑眯眯的老好人角色,他現在的神情是難得的嚴肅,說出來的話更是帶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凌厲。
「但我想說的只有一句,以後誰敢當叛徒,我會親手斃了他!都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
「收隊!」
「是!」
偵緝四隊的警察全都離開,他們的心情都是複雜和沉重的,想到今後的日子可能會變得有些難熬,便沒有誰的心情能好起來。
不過這樣也好,像是這樣的警鐘早點敲響,總比以後真的做了錯事再說要好的多。
真做了無法挽回的錯事,也就沒有再說的必要。
因為到時候註定是死路一條。
當這裡只剩下偵緝五隊的時候,蘇天佑冷聲說道:「宋隊長的話就是我想說的,咱們五隊最近案子破的不錯,工作做的挺好,你們的獎金也拿到不少。」
「我給大伙兒提個醒,有這樣好的日子就這麼老老實實的過著,有誰敢亂來,一切後果自負!收隊!」
「是!」
自始至終黃碩都沒有說話,但卻沒誰敢忽視他的存在。
想到這事對黃碩的影響,想到黃碩現在的臉色多陰暗,所有人就都戰戰兢兢的離開,沒誰敢觸霉頭。
訓練場內只剩下徐強東的屍體。
他死的不光彩,也死的不值得,還死得很憋屈!
……
一夜悄然而逝。
第二日。
當楚牧峰到了警備廳,沒有直接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繞了一個彎來到了審訊室,見了見關押在這裡的孟長河。
此時此刻的孟長河和之前的戰戰兢兢相比,明顯多了幾分有恃無恐之色,甚至就連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里,似乎都多了幾分玩味。
本來就是土匪,當然無所忌憚。
一開始還以為是死路一條,沒想到居然有人要保自己,而且對方還是有點地位實力,能穩穩壓了警備廳一頭,孟長河能不得意嗎?
「呦,楚科長是吧?你怎麼親自過來了?怎麼著,是不是急了,想讓我趕緊說點寨子裡的事兒,沒關係,我會慢慢跟您說,肯定讓您滿意!」孟長河咧嘴一笑,帶著幾分調侃道。
「怎麼,孟長河,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動你?」楚牧峰走了進來,一邊鬆了衣服紐扣,一邊慢悠悠地說道。
「動我?你還敢動嗎?」孟長河獰笑道。
砰!
然而話音未落,孟長河都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楚牧峰便直接衝上來,飛起一腳,直接將孟長河狠狠踹倒在地。
雙手戴著手銬的孟長河,難以置信地躺倒在地,盯視著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楚牧峰,顫聲喊道:「你怎麼敢打我?你不知道上面有命令嗎?要你不准殺我!」
「是啊,你也知道了,說的是不准殺你,但卻沒說不準打你啊!只要不整死你,想怎麼玩,我說了算!」
楚牧峰一腳就踩住孟長河的腦袋,將他緊貼著審訊室冰冷潮濕的地面。
這還不算,楚牧峰還不斷用力,將其腦袋在地上搓揉,摩擦!
五官都被擠壓變形的孟長河感覺前所未有的羞辱!
「你……」
「我怎麼我?你不要覺得外面有人保你,你就能在這裡肆無忌憚!你難道是個白痴嗎?看不出外面的人就算是要保你,也是有所顧忌的。要不然他們早就會將你提走,又何必讓你留在這裡!」
「既然你留在這兒,那麼便別想好過!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楚牧峰心中的怒氣在這樣的踐踏中肆意宣洩。
徐強東該死嗎?
是,他既然當了叛徒就該死,但要是說沒有孟長河的話,徐強東是不是說就不用死?
不過這事楚牧峰已經不再去想,但他就是要發泄一下心中的窩火!
警匪是天敵,我虐你,誰能指責?誰又敢指責?
黃碩他們全都站在旁邊,沒誰敢出聲干
229、我說是你說的,那就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