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吧,你要問我什麼話呢?」
「你是和我沒有關係,但你和黃本章有關係,我說的對吧!」楚牧峰瞥視過那三個充滿警惕地保鏢後,手指揚起來道。
「讓他們退下吧!」
「我要是不讓呢?」李明理不屑道。
「不讓?」
感受到李明理話語中的挑釁意味,楚牧峰冷笑道:「李明理,我現在是代表警備廳和你談話,你要是覺得這樣說話不舒服的話,咱們可以換個地方,去我們偵緝科的審訊室中我也沒意見。」
在我面前充大爺擺譜,你配嗎?
你老爹你叔都不敢這樣做,何況是你這個當兒子的!
真以為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到了我這兒都一樣!
「你們退下吧!」李明理嘴角抖了抖,識趣的沒有再堅持。
他知道自己可以適當表達自己的不爽,卻不能真正去硬抗!
對面這個傢伙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下手黑著呢!
真要是跟他頂下去,未必會有好果子吃。
「是,少爺!」
包廂中很快就只剩下三個人。
田橫七直接拉過一張椅子,楚牧峰便坐到了李明理的對面,看著對方不緊不慢地問道。
「李明理,你應該知道黃本章昨晚被人殺死在雲煙居中,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你最近和他接觸的挺頻繁,你們的關係挺密切啊!」
「楚科長,你這話是不是有些太武斷了?」
李明理傲慢地昂起頭,不冷不熱的說道:「我和黃本章雖然認識,但關係也就那樣,根本談不上密切。」
「他現在被人殺了,你總不能說誰只要和他認識,就會是兇手吧?再說我和他認識,也僅僅是生意往來罷了。」
「楚科長,你可是神探,總不能無憑無證,就想栽贓我是殺人兇手吧?你們警備廳辦案不會這樣草率吧?」李明理翹起二郎腿反問道。
「當然不會!」
楚牧峰笑了笑,隨意道:「我沒有說你是殺人兇手,是你非要在這裡給自己下定義。」
「我過來只是想要問問,你和黃本章是怎麼認識的,你們之間又有什麼交易?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他還有什麼關係比較密切的朋友……」
「鏘鏘鏘鏘!」
就在楚牧峰一連串問題問出來後,外面戲台突然間傳出來前奏聲,這說明大戲很快就要開始,一幫聽眾都要收收心準備聽戲嘍。
「楚科長,要不咱們先聽戲?等會再說?」李明理指了指外面道。
「我沒有時間聽戲,你就照實說吧。你要是覺得這裡聽戲太聒噪,那我可以帶你去審訊室,那兒安靜!」楚牧峰平靜的語氣讓李明理心裡有些抓狂。
混蛋,又拿審訊室嚇我!
小爺才不去那,誰不知道你們警備廳的審訊室就是個地獄,進去就別想好過。
算你狠,我就在這裡說。
其實李明理也想過甩臉給對方,他要是不說,相信楚牧峰也沒轍,但他更加知道,真要是鬧僵的話,楚牧峰肯定會走程序,依然把他叫過去審問。
那樣一來,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得,反正人又不是我殺的,何懼之有?
「我就是朋友介紹才認識黃本章,有時候我想要買東西,有時候我也會賣東西,找的都是他,他辦事也很利索,不管買東西還是賣東西,都很快就能辦妥當,所以我們就一直有聯繫。」
「至於你說我對黃本章的印象,很簡單,就是一個精明能幹,低調謙虛的古玩商人。」
「他被人殺死在雲煙居,我也是特別震驚,這麼一個老實人都會慘遭橫禍。楚科長,你可是神探,一定要將兇手逮捕歸案,還黃本章一個公道,讓他死得瞑目啊!如果不能破這個案子,那豈不是辜負了你的神探大名了!」
這番話說的是綿里藏針。
李明理的意思很簡單,你楚牧峰既然找上我問話,行啊,我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都說出來。
你們要是說破不了案的話,嘿嘿,就休怪我拿著這事做文章,堂堂神探居然破不了一個兇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