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對方比自己人多,也是嚇了一跳。
「熊導,怎麼?才幾個小時沒見,就不認識了?」手電筒關閉,露出了王佑貴的影子。王佑貴身後站著一大幫子村民,手裡鍋碗瓢盆,大馬勺子,桌椅板凳,鋤頭、耙子、搞頭、鐮刀、菜刀,農村十八般兵器是樣樣俱全!
「哎呦,是王村長啊,你怎麼上山來了?」熊老闆一看對方的架勢,也有些慫了,靈機一動,立刻笑道。
「我不上來,怎麼知道放狼上山了?熊老闆,怎麼著?你這是要砸一指寺了?還有那些人,又是電焊,又是錘子、電鋸的,拆遷呢?」王佑貴陰陽怪氣的問道。
「王村長,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好人啊。正規旅遊公司的,哪能幹拆遷的事兒呢……」熊老闆眼珠子亂轉,想著破解的法子。
「哦?那我倒要聽聽,你這不是拆遷,是想幹啥。」王佑貴道。
熊老闆眼睛一轉,道:「要債!」
「要債?誰欠你錢?」譚舉國手裡的菸袋鍋子放下,聲音帶著幾分冷意。
「還能是誰?這寺院的住持,方正唄!他們欠我錢,我來要債,卻避而不見。我當然要撞門找人了,你們說說,現在賺錢容易麼?憑啥借給他,他就不還了?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我手下這麼多人,也要吃飯,也要養家啊……我是沒辦法了,所以才出了昏招,想要逼他一把啊。實在不行,只能抗點東西走了,拿去賣了,抵債。」熊老闆馬上道。
「方正欠你錢?」陳金冷笑一聲道:「方正欠你多少錢?你竟然要拆他寺院?」
「不多,五百萬!」熊老闆眼珠子一轉,立刻叫道,反正是信口胡說的,多說點也好糊弄。在熊老闆看來,一般寺院和村民的交流都不多,尤其是內部的資金如何運轉的,更不會和其他人說。一個寺院,弄個幾百萬,也不太難,所以他自問這句話說的沒啥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