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先生不在家中?」易安心裡不免有些奇怪,按理說,魏良的性子乃是不喜歡外出的,他這次回來,對方恰巧不在,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一些。
當然了,事無絕對,魏良也不是完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是在易安的記憶中,對方外出的次數屈指可數罷了。
易安倒是沒有乾等下去,對於魏良的宅院,他也是輕車熟路,尋了一處無人的地方,便遁入了地面,再度出現之時,身形已經位於魏良的宅院內了。
他在宅院之中四下查看了一番,確實沒有魏良跟李之河的身形。
易安沒有多想,只是回到了自己原來的房間,一邊等待他們回來,一邊研究該如何將他衍生而出的身法完善。
他只需要按照原先的衍生思路,一遍又接著一遍的重新演化,總歸能夠彌補一些明顯問題的,至於一些更深層次的隱患,那就麻煩許多了。
……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臨近了深夜,可是宅院之內還是沒有魏良跟李之河的身形,這讓易安頓時有種不妙的預感。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魏良跟李之河一定離開這裡沒多久,他先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探查過了這座宅院,房間之內並無落塵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廚房之內還有近期活動的跡象。
一念於此,易安緊接著又將宅院探尋了一番,企圖能夠找到一點有關的線索。
只是結果卻註定要讓他失望了,這裡並沒有關於魏良跟李之河下落的線索,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他甚至就連查找這件事情的方向都沒有。
易安想了想,還是等到明日,再去附近探查一二,或許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魏良跟李之河總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人間蒸發。
次日一早,易安從參悟中醒來,經過一夜多的演化,那門身法已經被他完善到了七成,雖然還沒有達到讓他滿意的程度,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找尋魏良跟李之河的下落。易安走出門外,這時外面已經有了不少叫賣的小商小販,其中有不少人,他還是比較熟悉的,雖然叫不上名字,但先前卻有過數面之緣,他們一直都在附近這一片區域叫賣,或許能夠知道一些魏良跟李之河不知所蹤的內情。
「這不是狀元公嗎?」
「你們快看,狀元公回來了!」
那些對於易安也頗為熟悉的小商小販,幾乎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的身形,現在易安的名字在杭州城中可謂是如雷貫耳,他們杭州雖然文道昌盛,但狀元可是數年都很難出現一個的。
所以,杭州知府對付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雖然易安高中狀元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但易安卻是來自他的杭州治下,這雖然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但卻能夠給他帶來絕對的名望,身為一個文官,他們的追求除了功名利祿,也就剩下這些名望了。
看到這些商販的反應,易安也是不禁怔了怔,沒想到他高中狀元的消息,竟然這麼快就傳到了杭州,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這一切都會隨著時間淡化的。
看著自己近前的這些小商小販,易安也是頗為無奈,這些人的想法無非就是沾一下他的文氣,不再去想這些,他直奔主題道:「有一件事情問詢諸位,還望知無不言。」
「狀元公儘管說,我們只要知道,自然沒有隱瞞的道理。」那些人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位聲名在外的狀元公,竟然會有求於他們,對於這件事情,他們當然不會有什麼異議,那可是文曲星下凡的狀元公,將來是要做官老爺的,能夠跟他們說話,那是看得起他們,他們如果索取報酬,那可就是不識好歹了。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先在這裡謝過各位了,各位可曾知道魏先生的府上,最近發生了什麼,為何魏先生會不知所蹤呢?」易安先道了一聲謝,這才詢問道。
「原來狀元公是為了這件事,這是前天的事情,那天清晨,我們仍舊照常在這裡擺攤,當時只見一個道人進入了魏先生的家中,隨後便見魏先生跟著那道人揚長離去,至於去了哪裡,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眾人聞言,這才恍然,連忙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如數到來。
對於這位魏先生,他們心裡也是敬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