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有昨晚剩下的兩根玉米。
「我聽姐姐說過,說是完全不痛的。」
「既然不走,就別想那麼多了,這是鹿姨娘的床,咱們不好睡著,我抱你到我榻上,你且安歇一會,姨娘會來也不會說什麼的。」
「我這麼重,你抱得動嗎?」
祿兒笑道:「以前肯定不行,但是現在,別說是一個你,就是十個你,也可以試一試。」
說著彎下腰,微微用力,便將純子抱起來,閒庭信步一般將她抱到外面的木榻上放下,蓋好被子之後,才又笑道:「你可別忘了,我是跟著老爺修煉許久的人。」
純子哭泣的聲音頓時停下
了。
先是只顧著疼了,卻是忘了,雖然失身,但這樣一來不就獲得修煉的資格了嗎!
想到這,她便擦了擦眼淚,問道:「你是如何得到修煉的機會的?」
祿兒歡喜道:「老爺喜歡我,便開了臉,之後便讓我跟著修煉,這之後又說要抬妾呢。」
話還未說完,便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純子道:「那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了呢?」
「這個嘛,可不好說,不過問題應該不大,下次老爺要是讓我去修煉,我便幫你提一下好了。」
純子笑道:「這可說定了,千萬不要忘了。」
「怎麼,你怎麼對修煉的事情這麼執著?」
「那當然了,你不是說可以長生不老,永葆青春嗎?
既然如此,我自然也想永遠年輕下去。」
或許是她動作有些大,扯動了傷口,又是疼得哭出聲音來。
祿兒笑道:「你們東洋女人也太不禁折騰了……」
胡謙到了阿繡院中,見阿繡和路宦娘正坐在一塊吃早飯,便一起坐下,將昨晚的事情說了。
阿繡和路宦娘也只當個好玩趣事聽,又見胡謙興趣盎然,便問這東洋女人和大乾朝的女人有何區別?
胡謙道:「基本沒有區別,只是純子太愛哭了些。」
阿繡道:「其實或許不能怪她,只不過相公偉岸丈夫,所以才會這樣。」
路宦娘道:「這個我倒是有同感。」
兩人又是掩面輕笑。
見蓮蓮和音音已經到了咿呀學語的年紀,胡謙便道:「這次須得找個合適的婢女把才兒替換回來,以便給孩子教授啟蒙知識。」
阿繡道:「多謝相公。」
路宦娘道:「妾身有一事,不知該不該問。」
胡謙道:「儘管說就是。」
路宦娘猶豫了一下道:「旁人家若是生了女孩,都會百般嫌棄,可相公你為何……
妾身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只是相公太過異於常人,妾身心中感激不已,但還是想弄清楚相公到底是怎麼想的。」
胡謙笑道:「男孩和女孩不都是一樣嗎?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的孩子我都喜歡,都要讓他們成材成人。」
路宦娘感慨道:「妾身當時能跟著相公,實在是太好了,要不然,現在還不如會怎麼樣呢?」
阿繡也深有感觸,「當時若是相公收留我,說不定我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只是爹娘在金陵那邊,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
胡謙道:「你若是想他們,便一起接過來就是。」
阿繡趕緊擺手道:「玉珍姐姐的家人要來,妾身這邊還是等等吧,就過了年,也不礙事的。」
胡謙道:「哪裡需要這許多顧忌,要不然你只讓他們在你的院子裡,不就好了。」
阿繡又道:「這……這合適嗎?姐姐會不會覺得不妥?」
「阿繡這學問見漲,以前哪裡會說什麼妥不妥的。」
「和玉珍姐姐以及幾位妹妹這樣有學問的人在,想不漲也難啊。」
胡謙道:「那就這樣定了,我這就讓胡九派人去接。
算了,索性也找找馬大人的兒子,若是能找到,也一併接回來,讓他們團聚。」
路宦娘觸景傷情,「好在有了音音,要不然見姐姐們團聚,妹妹真是要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