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回絕道。
此時此地的王朵生自然不敢在擺什麼譜了,然後,換作半年之前的話呢?那時候的王朵生豈會把眼前這個小小的記者放在哪裡?哪怕他是王朝電視台的首席記者好了。
「王朵生,你知道我為什麼而來。」白松岩先生又問了一句。
王朵生沉默了一會,又點了點頭。
「那,你跟全國的觀眾朋友們說說你的關門弟子周勇吧,據我所知,在出事前他可是平州第一首富。」白松岩先生道。
「好吧,好吧。。」王朵生長嘆了一聲後,接著說道:「周勇是我的關門弟子,曾經我們情同父子,可是後來,他翅膀硬了,想單幹,還三番五次的上門向我討債,我實在是被他弄得不堪其擾了,於是。。。」
「於是。。。你就指使你的另外兩名弟子,去殺了他吧?為了掩人耳目,你們還殘忍地將其碎屍,並把部分碎塊倒入了陽鄱湖中,是也不是?」白松岩先生用憤怒的口吻質問道。
「不,不,周勇的死和我沒關係,都是我的兩位弟子幹部的。。。。」王朵生連忙否認道。
「王朵生,我再提醒你一次,周勇的頭顱可還沒有找到,不是你殺的,他怎麼會來找你呢?」白松岩先生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又大聲地喝斥道。
「什麼?白先生,你說,周勇的頭,現在哪裡呢?」王朵生疑道,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你身後啊?王大師,你敢不敢向自己的身後看看?」白松岩先生慫恿道。
「這。。。這。。。白記者,這種玩笑,可開不得。。。」王朵生忐忑不安地說道。
「王先生,我真的沒有騙你。。。」白松岩先生淡定而又從容地補充了一句,作為一個負有正義的局外人,他當然不必驚慌,更怎麼著,冤鬼也不會向他來索命。
「師傅,師傅,我死得好慘啊。。。」一個王朵生十分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