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也沒說他就是兇手,只是問話而已。」
說著一擺手,立即有兩個衙役到胡謙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胡謙對郭宇兩人道:「不必擔心,我去去就回。」
府衙大堂,刑子鳴和推官付二山分坐在堂上,白玉峰站在刑子鳴下首一旁,周掌柜跪在堂下,胡謙站在一邊。
刑子鳴一拍驚堂木,喝道:「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胡謙拱手道:「學生金陵胡謙。」
周掌柜道:「草民周四兩。」
「周四量,你與死者是什麼關係!」
「大人,那是娘子黃氏,另外一人是田不義田公子,也是……是白公子的好友。」
「這兩人死在你身旁!是不是你殺的!」
「沒有!小人怎麼可能會殺自己的娘子呢!更不可能殺田公子,他可是知州大人的公子……」
「那你覺得誰是兇手!」
周四兩歪頭看了看胡謙,「昨天這胡公子進店不久就和田公子發生爭執,後來田公子還說要打敗他,許是他惱羞成怒,殺了田公子。」
刑子鳴望向胡謙,「胡謙!你可有話說!」
胡謙道:「所謂清者自清,學生多說無益,還是請大人拿出證據。」
刑子鳴笑道:「你一貫幫助金陵州衙查案,對這個很是熟悉。若是你做的,儘早招認,本官還可以考慮輕判。」
胡謙道:「大人,何不先傳仵作問問死因。」
刑子鳴哼了一聲,正要說話,一旁的白玉峰道:「大人不傳,是因為早已看出。
這田不義皮膚發青,七竅流血,顯然是中毒而死。
黃氏眼球脫落,渾身污紫,即便是毒藥,也絕不會致使她眼球脫落。
不過她嘴角還殘留有藥渣。
想來是被人先暴打致死,然後再灌入毒藥。」
胡謙不由暗暗讚嘆,這白玉峰雖然傲慢,卻果然是有真才實學的。
「玉滿樓酒水皆是客店提供,按學子提供證詞,田不義沒和胡謙同飲,所以不太可能是他下毒,至於這黃氏,就更不可能了。
胡謙剛住進店裡,和這黃氏根本沒見過面,又沒有恩怨,如何會暴打灌毒呢?」
刑子鳴點點頭,忽地一拍驚堂木,喝道:「周四兩,還不把事情招來!」
「大人,小人什麼都不知道啊!」
「什麼都不知道就敢污衊他人!來人!先打二十棍!」
兩側衙役不由分說就給他按在地上,二十棍下去,給他打得皮開肉綻。
「大人,別打了,我說了……」
周四兩哀嚎了幾下,說道:「小人因經營玉滿樓,一直就住在店裡,家裡娘子住在後院,平常基本不過去。
昨晚早些時候,店裡缺了些找零的碎銀子,小人便回後院去拿,走到窗戶邊,忽然聽到娘子和一男子苟合的聲音。
小人憤怒破門而入,只見娘子正臉色煞白地整理衣服,房間後窗已被打開。
於是小人就趕緊追上去,誰知那男人腳步好快,小人沒追到,就返回來,後在窗邊看到一隻男人的布鞋。
小人當時怒火衝天,就狠狠打了娘子幾個耳光,質問她那姦夫是誰,誰知她怎麼也不肯說,小人便罵了她幾句,還說明天再找她算賬!
之後小人回到客店,見田公子在,就和他說了幾句話,喝了點酒,然後就趴在柜上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大人已經在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