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
「還有啊,下次不准再一個人偷偷跑出去找海星花。」
他又端起兩碗湯遞給汪長老父子,告誡道:「你也不想雲空氏絕後吧?」
「哦,我知道了。」雲空野想到娘親的病(情qing)神色黯然,低下了頭。
汪虎彰一口喝完海鮮湯,迫不及待道:「大長老,那你有沒有見過那塊石碑?」
「我倒是很想見見它,可惜它不怎麼待見我。年輕的時候,我和老汪、老霍三個人,嗯……還有你爹,憋著一口氣想爬上聖隱之峰瞧瞧,那裡到底是不是真有不朽天章。」
大長老風趣地說道:「結果折騰了許多天,累得像狗一樣,還是沒能爬到山頂。」
汪長老罕見地嘆口氣道:「那鬼地方,我是絕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汪虎彰道:「那就沒人親眼看見過那塊石碑?」
「誰說的?」汪長老瞪眼道:「咱們的老祖宗就有不少人爬上過山頂,見到了那塊石碑上印刻的不朽天章。」
雲空野道:「那有沒有人參悟出來?」
「答案是一個都沒有。」大長老肯定地回答說。
雲空野大失所望,汪虎彰卻望著老爸道:「爹,比起咱們的老祖宗,你真是弱爆了,好歹也爬上峰頂再說啊。」
「滾蛋!」汪長老沒好氣地拍打兒子的後腦勺,訓斥道:「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是能爬到三千尺上,再來跟老子說這句話。」
姬澄澈喝了口海鮮湯,平復激動的心(情qing),說道:「由此可見,殤馗必定是衝著不朽天章而來。」
有大長老在,汪長老便不怎麼(愛ai)動腦筋,問道:「大長老,你怎麼看,這兩人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雲空野叫道:「他們肯定是一夥兒的,在霍長老的屋裡,我還發現了一朵珠花,就是他們的人留下的!」
「對哦,」汪虎彰揉揉被老爸打疼的後腦勺,說道:「不會是騙我們帶路,要上峰頂找不朽天章吧?」
流風嵐斬釘截鐵道:「我是來找人的,對不朽天章不感興趣。」
大長老笑呵呵道:「不知公主(殿dian)下找到人以後,又打算如何回返浮空島,總不成要在咱們這兒落地生根吧?」
流風嵐道:「此事不需閣下((操cao)cao)心。」
大長老被流風嵐頂撞也不生氣,喝了口自己做的海鮮湯,非常享受地長出一口氣,說道:「我倒是知道一段祖上流傳下來的預言,不曉得公主(殿dian)下有沒有興趣聽聽?」
流風嵐一怔道:「什麼預言?」
大長老面含笑容沒有立即回答,靜靜地看著她和姬澄澈。
姬澄澈隱隱從大長老的眼裡覺察到一絲異乎尋常的狡詐,心裡一緊頓知不妙。
他突然感到腦海一陣暈眩,濃烈的倦意從(身shen)體的每個地方泛起,眼前的景物也變得模糊而遙遠,不斷地來回晃動,耳朵里聽到的聲音就似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不好,海鮮湯里有迷藥!」
姬澄澈悚然一驚,無暇細想竭力催動小乾坤,一邊運轉龍息試圖驅逐在體內擴散開的藥力,一邊凝聚神識希望能夠扛住昏昏沉沉的睡意。
然而弔詭的是,這根本就沒有用,他的神智正變得愈來愈模糊,隱隱約約聽到了流風嵐一聲怒喝,軟倒在地酣然睡去。
「鏗!」姬澄澈一咬牙,舌尖劇烈的痛楚使得神智稍稍一醒,奮力拔出胎元神刀,搖搖晃晃地站起(身shen)來。
大長老端坐不動,笑容可掬地看著姬澄澈,說道:「年輕人,你們太累了,好好在這兒睡一覺吧……」
「噹啷!」胎元神刀墜地,姬澄澈的意識陷入到黑暗中,再也記不清後來的事。
他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有多久,迷迷糊糊地被一陣水聲吵醒,全(身shen)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只想翻過(身shen)去再睡上一會兒。
「你醒了?」朦朦朧朧之際,有個老人的聲音在耳畔說道。
姬澄澈怔了怔,仿佛魂魄在慢慢地歸位附體,而思緒亦從極遙遠的地方在徐徐地收攏回來。
他漸漸記起自己好像是在海里,然後遇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