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亦或是副教主有什麼指示?」
史茂海開口問道。
「教主尚未出關。副教主傳口令。」
「講!」
「傳教使麻姑,蔡竟先後失蹤,副教主懷疑是教中內部出現了問題,想要借用官方的力量進行調查!」
「呵呵,副教主還真是會挑時候!」
那黑袍人微微低下頭,根本不敢接話,也不敢流露出任何的情緒。
「去吧,回稟副教主,我知道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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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城,一夜之後,城頭改換旗幟,一面土黃色的黃旗出現在城牆之上。
對於經歷了昨夜一晚風波的城內百姓而言,這面土黃色旗幟代表的是痛苦和殺戮。
狗子王爺真的成了王爺,成了一州之地的王。
安三狗此時的麾下已有兩萬餘帶甲勇士,其餘跟隨者也有數萬之多。
這些人組成複雜,有一多半曾是各地的乞丐,其餘人中有的是各地落魄的皇親,有的則是一些江湖人士。
對於狗子王爺,這些人是毫無敬重可言。
但他們一開始起事的時候,靠的就是他這個皇親的身份才能夠一直壯大,官府一開始是不想管,不敢管,到了後來是管不了。
這個讓跟著安三狗的這些人意識到安三狗這一層皇室血脈的重要性。
短短不過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就已經拿下了一洲七城。
而就算他們做下了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官府依舊沒有派兵圍剿他們的意思。
這也讓他們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
安三狗這些日子過的是極為瀟灑。
所有七座城市的落魄皇親要麼投靠他,要麼被他屠盡滿門。
有的落魄皇親因為擅長經營,在官府面上還能夠說得上一些話,在鄉里也是橫行霸道的存在。
這種人,安三狗全部都是一視同仁,宰了拉出去餵狗。
而那些和他境況差不多的,則會被他另眼相待,招入麾下。
而那些個看不起這些落魄皇親的官員也都遭了殃。
再加上這七座城市內的那些大戶,地主,幾乎都被殺了個乾淨。
所有這些官員,大戶,地主他們的錢糧都被掘地三尺找了出來。
也正是因為這筆錢糧,安三狗的日子,乃至於他麾下那些投奔他的人的日子都過的十分的愜意。
底層的窮苦百姓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因為壓在他們頭頂上的地主士紳,乃至於城內的官員全部都沒有了。
就像是有人搬開了他們頭頂的一座大山,雖然沒有給他們撥下錢糧,但僅僅只是前面一項就已經足以讓這一群窮苦百姓感恩戴德。
尤其是今年的冬天極為的不好過,即使是在南海地區,這天氣也是終日不見好。
一直連綿的下著雨,讓這一群想要下地播種糧食的百姓根本就沒有機會。
現在拖一天兩天還好,但真的等到收成糧食的時候,有許多百姓甚至都等不了那兩三天。
安三狗雖然沒有給這些窮苦百姓帶來實質性的好處,但畢竟是讓他們的心情上好了些許。
而除了上層的那些官員,地主,下層的窮苦百姓之外,還有一群人夾在中間,那就是這七座城市內那些普普通通的中層老百姓。
這些百姓即倖存了下來,心中又對安三狗的狂歡極為的不滿。
但他們一直以來在上層的壓迫之下已經學會了閉嘴。
故而,這七座城市在這樣瘋狂的狂歡中,漸漸的走向了沒落。
安三狗和他的手下們還沉浸在這種瘋狂之中。
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已經有一隻黑手緩緩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就等著隨時出手握住他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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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的另外一個角落,漳州。
因為蔡竟的突然離開,漳州衛上下群龍無首。
而在某天夜裡突然有一群從海上而來的賊人,夜襲漳州衛衛所,殺了一百多官兵,打的漳州衛連夜撤出了自己的衛所。
但等到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