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莊思顏迎了進去。
殿前侍候的宮女太監們,無一不傷,不是走路帶瘸,就是臉上帶指印。
莊思顏看了一圈,轉而又去看蕭貴人:「你這宮裡有意思,倒不像嬪妃的寢宮。」
蕭貴人知她不會說好話,便語帶冷意地回一句:「婉妃娘娘說的是,嬪妃的宮裡,無論如何也會有皇上來的,可我這裡卻只有我。」
這種酸不溜啾的話,對莊思顏起不到什麼作用,她連臉上的笑都沒變:「是嗎?幸好皇上不來,要是來了看到你宮內的宮人,比刑部大牢裡的犯人還慘,你說他會怎麼想?」
蕭貴人的臉色頓時一變,強擠出來的笑容也僵在臉上。
她這笑容一僵不要緊,把那些宮人們也嚇一跳,個個往後退了半步。
一個正在上茶的宮女,一個沒拿穩,就把手裡的杯子抖掉了。
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室內很是響亮,把近前的宮人嚇到直接一撲到地,齊聲求蕭貴人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