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嫌棄。
別人叫了他幾年的凌甜甜,從來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現在取了新名字,還有其意義,他便立馬嫌棄舊名了。
自己喊完了,轉頭看到莊思顏看他的眼神,才一下子想起,甜甜這個名是母后取的,又討好似地說:「母后例外,您叫孩兒什麼都可以。」
莊思顏順手捋了一把他的頭髮:「就你嘴甜,別的沒跟你父皇學會,這一點倒是都學了去。」
凌甜甜便順著她的手,倒在她的手裡:「我還學了怎麼對母后好,這是父皇教的。」
莊思顏便逗他:「如果將來給你生個弟弟,他比你還會討母后開心,你生不生氣?」
凌甜甜從她懷裡把頭直起來,很奇怪地看著她部:「我為何要生氣,他比我會討母后歡心,那母后就有三個歡心的理由,以後再也不會有愁的時候了,那是我們一家人的快樂,我高興感謝他還來不及呢。」
話說的好大氣。
莊思顏忍不住去看凌天成。
凌天成便也笑了起來:「你說的對,無論母后再給你添個弟弟還是妹妹,都不准惹她生氣,知道嗎?」
&個自然,孩兒從小就知道的。」
也不知道凌天成一直向孩子強調對她好,是好還是不好,不過就凌甜甜現在來說,的確算是一個十分省心的孩子,而且現在學習也很努力,他們還是很欣慰的。
從太子府里出來,回軒殿用了午膳,又休息一陣子。
看著宮人們開始布置宮道,在許多地方掛了花燈,還有摺疊起來的小船,甚是好看。
莊思顏在軒殿裡走了一圈,將大大小小的花燈都看過了,甚是滿意,便問凌天成御花園裡現在如何了。
凌天成故意吊她胃口:「現在不告訴你,一會兒你去了就知道了。」
莊思顏也懶得猜,左右也沒到有什麼外人入宮,她不必去應付那些人。
那都是自己一家人,無論怎麼玩,也都是自在的。
傍晚十分,太陽已經落到宮牆的另一邊,天色還未完全黑,好看的宮燈卻已經點了起來。
在日光和燈光爭輝的情況下,天地之間另一番多彩的景象,竟也是意外的迷人。
凌天成一家三口從軒殿裡出來,一邊走一邊欣賞
沿途美景,不時還會說笑幾句。
他們前後都跟著宮人,有人引路,有人打著花燈,還有人在後面拿著一些隨時要用的東西,伺候著往御花園裡而去。
御花園裡早已經擺好了桌椅,湖邊的涼亭亦掛了多彩的花燈,湖岸上也有,一盞盞的像多彩的星辰一般。
隨著天色越來越晚,燈的顏色也越發亮了,整個湖邊都像被彩燈圍起來的長龍,好看的迷人眼。
凌甜甜興奮極了,撒著小短腿到處跑,每跑到一處花燈前,就要停下來仔細瞧瞧。
而凌天成則帶著莊思顏在後面慢慢跟著,這樣安靜的夜,這樣跟心愛的一起散步,也是一種幸福。
莊思顏半靠在凌天成身上,眼睛看著遠近閃爍的燈火,滿足與幸福感不斷上漲,到最後忍不住就踮起腳,在凌天成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微涼的夜,一個輕輕的,再尋常不過的吻,本無什麼特別之處。
可凌天成卻心中一暖,連耳根都有些發紅了。
無論他們在一起多久,莊思顏那些小小的動作,給他帶去的震動都是難以想像的大。
這麼多年了,她的魅力不但不減,反而與日俱增。
凌天成越是跟她在一起,就會覺得越是離不開她。
他還記得她剛入宮時的情形,那會兒她是不喜歡他的。
用莊思顏自己的話說,她那個時候是一個嶄新的人,跟過去的莊思顏完全不一樣,所以對凌天成也是陌生的,所以她願意跟他在一起,無非是因為他長著一張還算好看的臉。
而凌天成雖然惱怒於她的無情,有時候也會故意恨著不去見她。
甚至後來,兩個人關係改善一些之後,她時常要出門,每次的分別,凌天成當然也是痛苦的,但那種痛苦他都可以壓下去。
他給自己找一大堆的理由,原諒莊思顏,然後盼著她早些回來。
可是現在,莊思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