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味,莊思顏說不清楚。
她只知道,她對面坐著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帥哥,而她在喝湯的同時,眼睛便一直看著那個帥哥。
然後,就有種不是在喝湯,而是在吃帥哥的錯覺。
美味呀!
湯是什麼時候喝完的,她又是什麼時候被凌天成帶到床榻上的,莊思顏後來全忘記了。
她只知道第二天早起來時,腰酸的厲害,腿也很不舒服。
凌天成又去早朝了,宮女們地來服侍她。
她躺在床榻上半晌,才想問一句:「昨晚的湯還在嗎?」
平兒愣了一下:「娘娘還要喝嗎?讓御膳房再煮一鍋來就是,您想要什麼口味的。」
莊思顏說不上來。
她也不想喝湯,她只是覺得昨晚那湯有問題,要不她怎么喝個湯像喝了酒似的,暈暈乎乎,還跟凌天成折騰了大半夜呢。
不過聽平兒的意思,昨晚他們沒喝完的湯都扯了回去,聽說還賞給了宮人們喝。
但莊思顏去查過了,別人都沒問題。
她在心裡哀嘆一聲。
都是自己的問題呀,是自己太過色,看到帥哥就像喝醉一樣,就算這個帥哥她天天看到,還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迷住。
且這次迷住的代價有些過高。
一個多月之後,莊思顏才發現事情不對了。
她的好朋友,她的大姨媽,沒有準時到來。
雖然這事也時常不準時,但相差不過幾日,有時候她自己忘記了,過幾天又自己來了,她也沒怎麼緊張過。
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不安之極,而且莫名的在心裡算了日子,待到過了日子,還沒有來時,她心裡就開始著急。
可惜這裡也沒有賣驗孕棒的東西,她不能悄悄的自己驗一下,像這種事,只能找太醫解決。
跟她最熟的就是蔡周平了。
惶恐幾日的莊思顏最終還是把他請到了軒殿,還是趁著凌天成去上朝的時候。
搭脈一診,結果立現。
&喜皇后娘娘,是喜脈。」
莊思顏:「……」
這他大爺的有什麼好喜的,她並不想懷孕,不想要二胎呀!
一個凌甜甜都差點被她帶偏了,再來一個可怎麼辦?
再說了生孩子
也不一兩句話的事,她已經有了前車之鑑,對於懷胎十月,生產時的痛苦,簡直談生色變。
這可怎麼辦呢?
她把目光移到蔡周平身上。
&太醫,你可有……」
&後娘娘,這麼大的喜事,您還是早些跟皇上說一聲吧,臣也趕回去,先給您開一貼補品,一日燉一盅吃下去,有助於安胎。」
莊思顏:「誰要安胎>
&老臣就先退下了……」
蔡周平都沒看她,忙不跌地命了自己的醫箱,急匆匆地走了。
他們這邊剛診過脈不久,凌天成那裡就得到了消息。
他匆匆從外面趕來,是從朝堂上直接下來的,滿臉喜氣,幾乎是和一路奔跑著進了軒殿,把跟在後頭的一應宮人,遠遠甩開,連影子都看不到。
他一進偏殿的門,就把莊思顏抱了起來。
大概是感覺到自己用力過猛,又突然鬆開手,輕輕挽了她的和臂,有些語無倫次地說:「太醫院那邊說……說你……」
&身孕了,二胎。」莊思顏簡直有些生無可戀。
凌天成卻大喜過望:「太好了,甜甜可以有伴了。」
這一句話,把莊思顏聽的一愣。
他竟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說他要多子多孫,說為了皇家後繼香火,他要幾個幾個兒子。
他僅僅是想多要一個孩子,讓兩人有個伴而已。
莊思顏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問:「如果還是兒子,將來他們會不會有皇位之爭,會不會像你們從前那樣?」
凌天成搖頭:「不會,我們一開始不是就想好了,這個皇位能者居之,如果他們兩個長大以後,都非帝王之才,那就傳給別人。皇位落在誰的手裡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盛朝的繁盛和發展。」
有那麼一時片刻,莊思顏看著凌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