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衛生巾啊什麼的,他們這裡真是什麼也不好用……」
葉元裴沒等她說完,就走了。
當他是批發女性用品的?還帶計生用品?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
他葉元裴是帶領千軍萬馬的將軍,是保衛邊疆的英雄,讓他帶衛生巾?
想去吧,哼!
他走了,莊思顏還在那兒琢磨著把這封信寫出來。
一直磨跡到晚上,也只寫了幾個字,還是從眾多古語中找出來的:「吾安好,勿念,顏兒。」
葉元裴看到她的信,就更無語了:「你浪費了一屋子的紙,用了整整一天的時候,就整這個七個字?」
「咋了?」
葉元裴:「……」
莊思顏:「誰讓你偷看我情書了,會長針眼的知道嗎?」
「看啪啪啪才會長針眼。」
趁著莊思顏發飆之前,葉元裴閃了出去,可心裡不知為何,總是有些酸酸的。
她也寫過信給自己的,是不是也這樣呢?不如如何下筆,心情複雜?
葉元裴不敢去問,怕問的多了,傷的也多,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會更好一些。
他把信交給驛使,囑咐他快馬加鞭送出去。
不過到凌天成的手裡時,也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這個朝代,沒有飛機,沒有高鐵,也沒有火車汽車,所有的往來都是靠馬。
送信的人日夜不休,逢驛站就換馬,也得這麼幾天的。
信紙在手,思維上心頭,凌天成看著那熟悉的字跡,竟然覺得眼眶有些熱熱的。
很簡單的字,像現在他的顏兒一樣,簡單而純淨,卻如刻在他的心上一般,越來越深,越來越讓他難以割捨。
這麼久了,她終於來信了,是她親筆寫的,是一切安好,真是太好了。
錦城已經收了回來,回來吧,我的顏兒,朕想你想的厲害,每日黃昏清晨,只要眼角掃到偏殿,就會想起你的音容笑貌,想起你在時的一切,想起你氣朕又哄朕的樣子。
在一邊的溫青,看著凌天成的樣子,也是嘆為觀之。
「我說唉,你之前雖然對那丫頭有些感情,也不是這樣子吧?頂多算是年少時的一個夥伴。
因為她曾經幫過你,又跟你同病相憐,所以兩人之間產生一些亂七八糟的感情。
怎麼現在我看你好像完全被她迷住了一樣,看她的眼神完全變了,而且現在連看一封信的眼神都是帶星星的。」
凌天成把信攥在手裡,也有些許感嘆:「以前我只是覺得她是出現在我生命的第一個女人,而現在,她已經是我唯一的女人。」
「嘿,老哥,說話你得負責任啊,你後宮裡可是有一大群女人呢,她不是唯一的。」
凌天成立刻轉頭看著他說:「所以這個皇位還是你來坐吧,那些女人你也都要了吧,我只要顏兒就好了。」
溫青:「……」
這老哥是腦子秀逗了吧,皇位還能說不坐就不坐了?他當是老百姓家的椅子呢?
還有那些后妃們,如狼似虎的,溫青一想起來就渾身冒冷汗,皇宮都不想進了。
這傢伙完全忘記了,當初自己就是這樣把皇位推給凌天成的。
說來也是奇怪,他們之前兄弟將近十人,在皇位鬥爭中,先後死掉好幾個,最終當先皇把太子之位,傳給溫青時,又有幾個因為此事暗殺他被處死。
只有凌天成無欲無求,最後反而剩了他們兩個。
結果兩個兄弟竟然都不想做皇帝,溫青當時是拿準了凌天成對莊家小姐的感情,所以連哄帶騙的讓其同意。
現在甩鍋成功,凌天成竟然還想再還回來,嗯哼,門也沒有。
溫青想到這裡,生怕凌天成再生變,乾脆起身就走,連話也不說了。
到凌天成給莊思顏寫了長長的一封信後,天色都已經快亮了。
李福在外面說:「皇上,該更衣上朝了。」
凌天成動了動有些發僵的手,把攤著晾墨的信紙收起來,一張張整理好,竟然有好厚一沓。
「你親手把這個交給驛使,讓他儘快送往錦城。」
「是」
李福拿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