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他辦的什麼事,自己都走了,崗哨兵都還沒到位。
萬一這個時候安立繞開他們來攻碼頭,我們就哭唧唧了。」
她說的又急又快,話說完,人也已經往營帳外面走。
青然他們已經把留在錦城的全部將領都招集了過來,當莊思顏了解完整個情況後,才慢慢疏了一口氣。
葉元裴算是外松內緊,並沒有真的置錦城的安危於不顧,只是臨走時擺了莊思顏一道,讓她跟凌天成在一起也不能安生。
待她忙了半日,確定每個地方都是無遺漏,就算是安立這個時候來,也跟葉元裴在時不會差多少,才回到營帳中。
凌天成一直跟在她身側,雖沒一直沒說話,可腦子卻沒閒著,一邊把錦城的一切看在眼裡,一邊也在想這裡面的大小事。
他隨莊思顏回到營帳後,語氣里有明顯的不快和壓抑:「顏兒,你跟朕說實話,這段時間葉將軍是不是常常這麼為難你?」
莊思顏:「哈?常常……為難我?沒有的事,他就是有時候比較喜歡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凌天成也重複了她的話,眼神晦暗而犀利:「葉元裴的膽還真不小啊,這種兵將的大事,也能拿來開玩笑的嗎?」
莊思顏有心再替葉元裴辯解幾句,可是一看到自家老公那神色,就把這個念頭徹底打消了。
什麼話也別說了,撒嬌吧。
直男癌病變的時候,只有捋順毛,撒嬌,裝傻賣萌管用,別的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莊思顏幾乎是立刻就從女將軍,變成了一個軟萌可愛的小女生。
先眨了幾下眼睛,再眨幾下眼,長長的睫毛,在她眨動時,小扇子一般在下眼瞼掃過,遮住了裡面的光芒。
「皇上,你大老遠的跑來,怎麼只問葉將軍的事,也不問問我?」
凌天成早在她把眼皮垂下來,往自己身上依的時候,心裡就軟了一下,此時再聽到這樣的話,不自覺地回道:「朕只是怕他欺負你。」
莊思顏的小手已經環到他腰間:「別人哪兒敢欺負我,只有你敢。」
凌天成:「……」
他覺得自己有些冤的,千里迢迢跑來看她,這會兒正在為她打抱不平呢,怎麼一轉眼就成了欺負她的人?
可莊思顏說的認真,身體已經軟軟歪在他的身上,撅著小嘴,手臂也不松不緊地環在他的腰間。
「你這麼大老遠的跑來,問東問西,就是沒問我。」莊思顏繼續。
凌天成有苦說不出,他之前在營帳里跟她說的話,這個小女人都忘了嗎?
什麼叫沒問她?他分明……
凌天成一句完整的話還沒想出來,莊思顏的手指已經把他的腰帶勾開,嘴上還羞羞答答地說:「就算是你問了,也沒有好好抱抱人家……。」
他們現在可是站在外面,從莊思顏往凌天成身上靠的時候,營帳門口的哨兵眼珠子就瞪成圓的了。
這小白臉是哪兒來的?
且不說也跟他們葉將軍有同樣的嗜好,喜歡男人,單就是喜歡司軍師就不行。
將軍前腳剛出海,後腳軍師就跟別的男人鬼混到一起,這是不是太快了點?也太可惡了點?
莊思顏只顧著捋凌天成,根本沒意識到這一點。
而凌天成,被她三撩兩不撩的,身上早已經起熱,彎身就把他的小女人抱了起來,直接往帳中而去。
外面的哨兵目瞪口呆,兩人互相看一眼,立刻派了一個人出去向青然報告。
「青然將軍,這個男的是什麼來頭,竟然敢跑到軍營中勾搭司軍師,真是太可惡了。」
跟青然在一起的將領,聽聞此話,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那個男人竟然勾引葉大將軍的人?」
青然正要解釋,那人已經掀簾而出,直往莊思顏的營帳里而去。
「讓老子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跑到這裡來找死……。」
他腳步很快,氣勢洶洶,幾步就竄出去好遠。
幸好青然功夫也很好,在莊思顏的營帳外面截住了他:「劉將軍留步。」
劉光治是直性子暴脾氣,不怕血不怕死,就煩的就是有人暗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