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這個賈明淵的身邊,那肯定又是另一番情懷。
為了這種不可能實現的情懷,莊思顏很快打聽到了賈府的位置,並且頻繁在那裡出現,想偶遇一下這個賈公子。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賈明淵長什麼樣,所以認起來還真的難。
莊思顏不知道的是,她就算是進了賈府,也不可能見到賈明淵的。
凌天成是什麼人,前面提到無數次,心眼多的跟馬蜂窩似的。
他雖然氣,雖然晉升的嫻貴妃,雖然給賈佑善更多的實權,但是並不代表他傻。
跟莊思顏生氣,沒辦法纏著她,也不代表著,他心裡就真的把這個小女人放下了,不愛她了。
所以在嫻貴妃接到聖旨的同時,賈家也接了一道聖旨。
指定賈明淵為欽差大臣,去往南邊賑災。
所以任憑她莊思顏在京都城裡再轉,結果都是一樣,根本不可能見到賈明淵的面,最多打探一點他的消息。
既是這樣,凌天成還是不放心,京城中不安全,他怕莊思科冒冒失失的出去,再出什麼意外,所以不但讓溫青時刻注意著她的行為,自己還特意派了大內侍衛出去。
可以說,整個京都城內,只要莊思顏露面,身前身後就跟著無數跟蹤她的人。
一開始她還想辦法要甩掉,後來真的累了,就隨他們跟著。
幾日過後,莊思顏還沒玩盡興,凌天成反而先氣消了。
誰讓自己愛上這麼一個丫頭呢?還指望她回來哄自己咋嘀,還是自己去哄她罷。
以前對他那麼冷淡都沒放棄,現在已經有所好轉了,難道要丟開嗎?
不行的,這個小女人的一生都是他的,她一刻不愛自己,就要把她綁在身邊一刻,直到她愛上自己為止。
朝中賑災的事也安排妥當,嫻貴妃加封的大典還未開始,凌天成出宮去尋莊思顏了。
此時莊思顏正在溫宅。
她出去逛了幾天,一無所獲後,也就賈明淵的事給壓了下去,反而想到莊昌遠的案子,就順路來了一回。
巧的是,她來的時候,溫青正一個人喝酒。
也不知道有什麼愁,自飲自酌,連顆花生豆都不吃,看的莊思顏心裡都是辣的。
她自發地吩咐溫伯,去炒了幾個菜,再弄盤花生,添點堅果,洗盤水果,這樣一折騰,竟然擺了滿滿一桌。
然後自己也拿了個杯子,倒滿後跟溫青碰了一下,一乾二淨。
溫青已有五六分醉,朦朧地看了莊思顏一眼。
他不想與這個女人喝酒 ,各種原因。
可是能與他喝酒的人太少了,他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從前不覺得有什麼,此時卻突然被寂寞侵襲,心裡酸的厲害,也就沒什麼,同樣把杯中的酒喝乾。
兩人你來我往,數杯酒下肚,反而沒有了因凌天成帶出來的互看不順眼。
不但如此,還生出來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尤其是溫青,他對莊思顏的機智和膽量,其實一直都很佩服,只是對她的無賴毫無辦法,所以才會生出意見。
這會兒許是因為酒的原因,竟然把她的厚臉皮自動忽略,頻頻誇起她來。
莊思顏的酒量還行,這點酒並未喝醉,聽了溫青話,就笑道:「是嗎?沒想到我在你的心裡,還有這麼好的一面。」
溫青帶著醉意說:「可惜你不是男兒,否則我一定與你拜為兄弟。」
「女子又如何,你想拜就拜,我就當認個弟弟而已。」
溫青大笑:「別鬧,你沒我大。」
莊思顏就問他多大了。
溫青掰著手指頭算自己的年齡,好半天才說:「皇兄今年二十三歲,我比他小兩歲,那我應該是二十歲。」
莊思顏翻了一個白眼,這麼說按現代的年齡算,這兩兄弟都得叫自己姐?
這麼想著,話也說出來口:「我二十六了,足足大你六歲,叫姐姐吧。」
溫青又發出一陣笑聲,醉眼迷濛地看著莊思顏問:「你是不是看我醉了,就編著謊騙我。
莊家的庶出的四小姐,進宮的時候十八歲,你今年最多只有十九,怎麼可能比我大。」
莊思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