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牙祭的時候,樊彪又釋放出那股強橫到不行的氣勢,看樣子他們在不言冢里待的也快發霉了,有個不要命的討上門來,都跟大冬天見到穿超短裙的女人般亢奮。
大方的笑了笑,唐躍說道:「沒問題,那我便帶著兄弟們離開不言冢,控制住僱主,看看他想拿解龍玉做什麼!」
就在兩人正盤算對策的時候。
誰都沒有注意,南斯正低著頭,斜視著黑暗的牆角處,嘴唇微微張動,發出細微的嘶嘶聲。
南斯只說了小片刻,就再次緘口不言。
牆角的位置,有隻短腳蜥蜴跐溜一下鑽進了牆壁的縫隙中。
這時候,牆壁上那道暗門再次啟動,唐躍跟著樊彪從中走了出來。
「唐隊,咱們真是相見恨晚,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你能在我這兒多住些日子,咱們切磋切磋本事。」樊彪再不似先前那般氣勢雄渾,而是滿臉可掬的笑容,親密無間的說道。
「有機會再來拜訪你吧。」
唐躍笑笑,隨即迴轉過頭,歉意的看向了南斯,「抱歉了,我與穀梁鄴有言在先,如果遇到特殊情況,我完全可以帶上兄弟全身而退,守在這兒的人是虎組的兄弟,我沒辦法下手,所以我們準備回去了。」
這番話貌似並沒有出乎南斯的意料,他平淡的看著唐躍,說道:「你找不到穀梁先生的。」
「是嗎?」唐躍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他要的是解龍玉,恰好龍血黃奇那兒有兩塊,我可以借一塊過來,就不信穀梁鄴不出來。」
南斯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唐躍沒有繼續惹怒南斯,他知道樊彪有一千種方法在身體和心理上折磨南斯,自己也就不再多此一舉,同其他幾個虎組成員抱拳告別之後,唐躍便說道:「兄弟們,走了。」
「唐隊,我來送你們出去,如果原路返回的話,也太辛苦了點。」
叫做烈哥的虎組成員笑嘻嘻的走來,說道,「之前我對你們不夠禮貌,別跟我一般見識啊。」
唐躍笑笑,那些事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幾分鐘後。
烈哥果然帶著他們從更順暢的甬道中離開墓室,等他們重新來到地面的時候,心情都開闊了許多。
雖說在不言冢里並沒有經歷太多的危險,然而那畢竟是墓穴,誰都不喜歡在墓穴里待著。
想到這兒,眾人對守護不言冢的虎組c隊就更是多了一絲欽佩。
與烈哥告別之後,唐躍帶著兄弟們踏上了返程的路。
他們並非就此輕鬆下來,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們去做。
看著之前來的方向,唐躍喃喃道:「穀梁鄴,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企圖吧。」
與此同時,騰格里湖附近的唯一一家旅店中。
穀梁鄴就住在這裡,並且包下了二層樓所有的房間。
他是個喜歡清靜的人。
咚咚。
突然,有人敲響了穀梁鄴的房門。
「穀梁先生。」
一名面無表情的男子走了進來,如果唐躍在這兒的話,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男子分明就是被樊彪扣下的南斯!
這男子順手將房門帶上,說道:「南斯的消息已經傳了過來,他成功將唐躍帶入不言冢,另外,可以確信守護不言冢的只有虎組c隊這一支隊伍。」
穀梁鄴沒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愜意的喝了一口。
隨即,他才笑著說道:「做的不錯,保羅,你們兄弟立下大功了。」
保羅的全名是保羅·穆迪,正是南斯·穆迪的雙胞胎哥哥。
「嘶嘶。」
嘴裡發出這個聲音,突然,一隻短腳蜥蜴從保羅的口袋中鑽了出來,直爬上他的肩頭,保羅輕聲說道,「功臣是它,小南斯。」
「原來它的名字叫小南斯。」
聽到這個聲音,保羅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整個人如同炸毛的刺蝟,警惕的盯著屋子的牆角處。
因為這聲音是從牆角的一個小個子男人口中傳出來的。
那是個侏儒。
穀梁鄴微微不悅的對保羅說道:「這位是梅先生,不許無禮!」
保羅這才收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