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對我感興趣,等等,我害死了你的兄長,你說的該不會是樊彪吧?」
這人被叫做樊隊,樊彪則是不言冢慘遭血洗的最關鍵人物。
看著樊隊眼睛裡直欲噴出來的怒火,看來他是承認了他和樊彪的關係。
樊隊說道:「我的名字是樊烈。」
苦澀的笑了笑,唐躍滿臉無奈:「看樣子我不用問出第三個問題了,你們之所以跟上來,就是為了給樊彪報仇吧,只是…我已經在軍事法庭中證明了自己與此案無關,你們找錯人了。」
解釋完之後,唐躍露出凝重之色:「樊彪真的犧牲了?」
「他成了植物人。」
樊烈的聲音越發陰沉,「這跟犧牲有區別嗎!」
怒火在不斷升溫,並且在傳染。
很快,樊烈的隊員也都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其中有個壯漢說道:「隊長,咱們跟他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殺了他報仇便是!」
說罷,壯漢便第一個沖了上來。
唐躍這邊也是跳出來一道人影,迅速迎戰。
「什麼人,也配跟我力神作戰!」壯漢很是狂傲,剛交手一招,便對著東銀叫囂起來。
「你叫力神啊?」
笑的眼睛都彎成兩條狡黠的詭月,東銀嘲諷道,「聽著那麼像春·藥的名字,你跟你那位隊長的感情應該很好吧?」
雖說樊烈在那方面的特別嗜好不是什麼秘密,但那不代表這些隊員都要淪為樊烈的目標,畢竟還是正常些的男人占大多數。
力神在這方面尤其敏感,瞬間就怒火燎原,咆哮著衝刺而來,拳頭像炮彈般轟向了東銀的面龐。
這拳勢大力沉,儘管東銀做了思想準備,卻還是被打了個實在。
嗤啦啦!
刺耳的摩擦聲令人煩躁,東銀為了對抗這拳的衝力,用雙腳死死踩住地面,然而還是硬生生的摩擦著撞向二十米外的老磚瓦牆。
轟的一聲,東銀整個人都嵌在了牆面之中。
唐躍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樊烈,有句話叫聽人勸吃飽飯,軍事法庭對我們的判決是無罪釋放,你又何必如此。」唐躍仍準備以平和的方式處理此事,他強壓著怒氣說道,「你我的敵人,都應該是煉獄的梅自濁才對。」
「結果掉你們之後,我自然會去找那個姓梅的算賬。」樊烈說完,右手猛然做個憑空斬落的手勢。
瞬間,樊烈的隊員悉數拿出最強大的攻擊手段。
唐躍身後的兄弟們,也相繼迎接上去。
直到剩下唐躍和樊烈還站在原地,呈對峙狀態。
「既然你要撕破臉,我也沒辦法了。」唐躍嘆了口氣,雙拳上卻是包裹上一層驚艷的藍色。
「內氣指虎?」樊烈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仇恨,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就是用這招把我兄長打成了植物人吧。」
「跟你沒話說,要打就打。」
唐躍暗暗翻個白眼,下一秒,樊烈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
兩拳相接。
以他們為中心,一陣狂猛氣浪朝四周擴散而來。
唐躍的進攻如同潮水一般的湧向樊烈。
並非是唐躍動了殺心,他之所以打的如此認真,只是為了把樊烈打醒。
在他看來,虎組的成員應該是打架的時候虎,而不是腦子虎。
可打著打著,唐躍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不論他用出多麼精妙的招式,樊烈總能輕鬆的化解掉,而且,化解的恰到好處,並不會讓你產生出強烈的挫敗感而放棄戰鬥。
唐躍看出來了,樊烈是在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來對付自己,他是在慢慢的折磨自己。
一拳轟擊而去,再次得到了樊烈的化解,同時唐躍也迅速後退,神情複雜的盯著樊烈。
二人的戰力實際上旗鼓相當,按理說樊烈是沒理由打的這般從容啊,好像…他把自己的打鬥風格和常用招式都研究的無比透徹一般,甚至比自己了解的都要透徹。
似乎是看透了唐躍的疑問,樊烈主動解釋道:「以為我的能力就只有透視而已嗎,我能夠輕易看透敵人的招式路數,不論再精妙的功夫,在我眼裡都只是一堆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