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宗如今在林牧的管轄之下,並且成為充斥著聖境光芒的聖殿。這裡自然有不能逾越的規矩。之前聖主就提到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隨意闖入進來。
徐沐晴的不辭而別,甚至不論怎樣都找不到蹤跡,已經讓林牧很是鬱悶了。如今戰局沒有任何進展,大多數時候進行防守,他們越發的處於被動的狀態,很難。
每個人心中其實都有憋屈,很容易就被點著了。此刻鳳脈之主這般毫無禮貌的闖進來,給這裡的護衛,以及各方管轄者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隨時想要爆發。
洞察每個人的心思,林牧自然知道眾人在想什麼。只是這件事與任何其他人都無關。如果今天鳳脈之主不來,他都已經忘記還有一段沒有了結的緣分存在了。
聲音傳來之時,眾多的護衛本能的上前,身上的氣息瞬間變得不一樣,似乎升騰一種自然的防禦氣場。來者不善,看來不會輕易的解決這件事,需要特別謹慎。
但這時候,林牧卻絲毫不在意,只是有些皺眉。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這種關鍵的,他自己都一團亂麻的時候。不是來添亂的,又會是什麼呢?真是太麻煩。
一直以來,林牧都知道女人是一個很麻煩的物種,所以除了徐沐晴之外,幾乎不怎麼與女子產生任何關係。從來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是唯獨這鳳脈之主…
「你們都先下去吧,這裡沒有你們什麼事情。還有,不管前方的戰局怎樣,都必須告訴我。損失多少,收復多少,還有各大城池的修煉者是怎樣的狀態,明白?」
眾多護衛離開,但依舊有些不放心。聖主在任何方面都十分強大。不管是應對敵人,還是足智多謀。但唯獨對女人,他很多時候都沒有半點辦法,很難不擔心。
雙手負於身後,林牧淡淡的看著前方,一道柔美的,但是又帶著強大壓力的身影走來。她的臉上帶著笑意,但林牧很明顯感覺出來這是別有用心,究竟為何?
「怎麼,林牧聖主如今依舊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嗎?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當初你對鳳脈氏族,整個族群的承諾,難道你不想實現了嗎?還是說,不想承認?」
袖袍一揮,林牧轉身坐上主位。鳳脈之主的身影也到了大殿的中央。四目相對,林牧依舊皺著眉頭。這樣的場面是最難對付的,尤其是女人的這般咄咄相逼。
「鳳主究竟是什麼意思?當初的承諾我記得很清楚。但是也有前提在先,答應歸答應,但你不能對我有所為難,這一點希望鳳主可以記清楚,不要隨意亂來。」
聞言,鳳脈之主咧嘴一笑,不說是傾國傾城,但至少不比一般的女子差半分。這種美貌是鳳脈族群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展現出這樣獨特的風韻以及氣場。
「當初在葵水河畔,冰冷的水中。聖主險些失去所有的修為。落入那鴻毛不浮的地方,唯有我鳳凰血脈的氣息可以救你出來。那時候我可是毫不猶豫,對嗎?」
當年的場景,林牧記得清楚。那時候徐沐晴還在昏迷之中,他四處尋找解決的辦法,卻不慎落入葵水河畔之中。不論是怎樣的辦法,都無濟於事,沒有作用。
慶幸鳳脈之主路過,以精氣化作承載的氣場,將林牧強行拉扯出來。如果不是這樣,或許他早就被葵水的寒氣奪去所有修為,甚至是生命之氣,不會有今天。
也正因為鳳脈之氣存在於林牧的體內,再加上自己現在的聖光之力,才讓林牧完全不畏懼任何葵水的寒氣,甚至完成寒冰之氣的所有修煉,鳳脈之主功不可沒。
不過此時此刻,鳳脈之主明顯不是客氣一下。她既然來了,就一定有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林牧並沒有猜測。畢竟對方身後的勢力現在也極為龐大難測。
「直截了當吧,鳳主要我做的事情是什麼?你我既然有這樣一段緣分,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忘恩負義,不論是什麼,我林牧一定會盡力的去完成。」
屈指一點,鳳脈之主將冰炎鳳翎升騰而起:「這是我們的信物,也是當初約定之時,我們之間都確定過的東西。現在我以它作為證據,要求你做一件事吧。」
沉著臉,林牧有所感覺,這一次鳳脈之主前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不會如此的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