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等到趙卓在腦子裡將那些動作全都重複一遍,和自己曾經學過的幾個亮相映照之後,他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些動作是出自一個完整的修練體系,每一個動作之間看似沒有聯繫,然而交替作用之下,正好將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全都鍛煉到了。心裡激動之下,哪裡不知道任輕裘做這些給自己看的目的,回過神來之後,本想開口感謝,但不知為何,一看到對方似笑非笑老神在在的臉,那感謝的話頓時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麼臭屁的一個人,看著就有些讓人不爽。
剛想出言譏諷,書房之外忽然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聲音悽厲而痛苦,刺耳而尖銳,仿佛發出聲音之人正經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趙卓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朝任輕裘望去,身子已經不自主的就要起身衝出去。
「別緊張。那是他的老毛病了。每天早上酒醒前都要來這麼一出,叫的鬼哭狼嚎似地,嚇壞多少鄰居了。不過三五分鐘就會安靜下來。你等等,我這就去讓他安靜下來。」這樣說著,任輕裘已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在地上的酒瓶堆子裡翻出一瓶完好的,朝書房外走去。趙卓看的分明,一愣之後瞪大了眼睛:「你幹什麼?又打算把他灌醉?」
「他必須醉。」回頭看了一眼趙卓,任輕裘神色複雜:「不醉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