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學到了。
「你我素未相識,沒什麼仇怨,不如就此揭過如何。」沈東籬貼身吸附於橫樑上,腳下躺著人事不省的張畫影。
「我兄弟二人本只是想謀你些靈石,你卻下此狠手將我兄傷害至此!」張騰空義正嚴辭的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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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活該被你們騙咯?」沈東籬不氣反笑,這些人說話的時候怎麼都這麼理直氣壯呢?你臉大,你說話。
「我們兄弟二人哪裡騙你了?這新入門弟子應當去崇華殿領取用品,難道我們說錯了,你自己非要跑到這禁地來,被我們抓住了還這般負隅頑抗,你這是目無紀律!」張騰空咬牙切齒的說到,伸手就要去撿起那金色鎖鏈。
沈東籬看得真切,斷然不會讓他就此得逞,立即從袖中摸出數鋼針釘住那張騰空的衣物。只見他輕蔑的瞥了眼沈東籬,解開了身上的深藍道袍。
「你這小子也就這點本事了,除了剝女人衣服你還會做什麼!」張騰空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血絲,方才這人顯得有勇無謀似乎是個莽夫,如今隨著張畫影的倒地不起,這人卻像是換了魂似的。
沈東籬手中的鋼針乃是經過特殊工藝淬鍊而成,這鋼針雖然看起來十分輕巧,每一根卻都有數十斤重,若不是沈東籬經常用這玩意兒來鍛煉自己的臂力與手腕力量,只怕是連舉都舉不起手來,更別提將這鋼針利落的飛出。
其中需要的力量可想而知,只見這幾枚鋼針落地,將地磚刺穿,地面上留下幾個又小又深的針眼。
這鋼針還是沈薔交到她手上的,剛剛出山之時她便祭煉了一番。如今卻還是不能使出這鋼針十分之一的威力來,境界之間的差距果然如同深淵一般難以跨過。
沈東籬深吸一口氣,緩緩移動到無情殿的邊緣,這張騰空他看起來有些不對經,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只是他剛剛那番身法躲過自己的一擊實在是超越了他之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而他剛剛那一句抱怨也太過女性化。
這讓沈東籬不得不懷疑這人是否遭遇了奪舍之類的事情,不然怎麼會前後如此的不一致、
「沈東籬你給我拿命來!」張騰空扔掉手中利劍,一個猛子撲了上來,雙手成爪,直擊沈東籬面門。
沈東籬心中大駭,如此熟悉的掌法,莫非是那人!
不然她可不能理解一個劍修會拋棄自己的佩劍突然就朝著自己衝來,這不管不顧的性子卻是像極了一個人,沈明珠。
她見過沈明珠使出如此的爪擊之術,彼時沈明珠的指甲都變得無比灰暗,似乎是用墨水染了指甲一般,可見毒氣森然。
不對,沈東籬猛擊身後的屏障,只聽一聲清脆響聲,屏障沒有絲毫裂紋。
「我看你如今你還能逃去哪裡!」張騰空見沈東籬突然如此警覺,也是不再掩飾,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沈東籬如今有七八成確定眼前的人被奪舍了或是被人控制了,他剛剛那一道爆裂劍意雖然極其精妙,能夠打破沈東籬的正面防禦,讓這陰冷的劍意從四面八方襲來,可是這樣的話必然是會傷到毫無知覺的張畫影。
這兩人一開始看起來如此兄弟情深,沈東籬一開始見張騰空下手果斷狠厲,只以為這人性格便是如此,但是現在想想,這兩人本只是想要求財,哪裡需要對自己使用這等厲害的法術呢?
雖然沈東籬也是顯得十分不識相,一點也不配合這兩人的工作,但是也不至於讓這張騰空氣的連自己兄弟的命也不管不顧。
這氣修的身體最是不堪,一旦被體修劍修近身,那勝負幾乎就已經可以預見。張騰空的劍意能夠將自己刺得生疼,自然也沒有理由會放過張畫影。
張畫影人在昏迷沒有能力運氣靈氣自保,想必收到的傷害比自己大了不是一點半點。
張騰空自己沒有金色鎖鏈,說明他的地位並不及張畫影,若是張畫影從此受傷,卸任所謂的執法弟子,這張騰空還能靠誰去賺取靈石呢?
莫非是這張騰空故意想要上位?
沈東籬推測這樣的可能並不大,畢竟打劫這種事情講究人多勢眾,這一個人打劫與一群人打劫,從氣勢上來看就是不一樣的。
要是沈東籬以後也做那打家劫舍的買賣,她肯定要將老狗熊放在
第一百章 坐船翻滾陰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