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呢。」
殺豬的只是冷笑:「你們打你們的,讓他們聽聽大少爺的慘叫聲,更能捨得給錢。」
底下人一聽,覺得也對,看了一眼鄭文昊,帶著幾分惋惜想著,這麼配合的肉票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只可惜這傢伙已經見過他們了,不然的話活著放回去也未嘗不可。
在場的人沒幾個是手上沒案子的,一幫人不是窮凶極惡,就是毫無底線,哪裡會真的在乎鄭文昊的死活,只要不耽誤他們拿錢就成了。
鄭文昊咬牙忍耐,隱隱約約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鄭遠航冷漠的聲音,他並沒有發出他們期待的哀嚎,只有在聽見陳宇陽擔心的詢問聲時眼中才波動了一下。
掛斷了電話,殺豬的冷笑道:「這還討價還價,看來你老子是盼著你死,你們派人去那邊守著,至於這位鄭少爺,還是得先處理的好。」
還有人要再說什麼,殺豬的卻猛地抽出手槍開了一槍,罵道:「不想死的就給我聽話,哪有你們嘰嘰歪歪的份兒!」
他伸手將鄭文昊整個人都提起來,「花樣倒是不少,可惜,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你的命。」
鄭文昊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半晌忽然問了一句:「任老給了你怎麼,你這麼為他賣命?」
殺豬的卻像是被激怒了,罵道:「你們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當年鄭家害死了任老唯一的兒子,現在就得要你這唯一的孫子來償命。」
鄭文昊一聽,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殺豬的怒道:「你笑什麼?」
鄭文昊反問道:「你們盯了鄭家這麼久,難道不知道鄭遠航有私生子嗎,哦,好像還不止一個!想讓鄭家斷子絕孫,任老的願望恐怕沒辦法實現了!」
殺豬的臉色扭曲,抓著他的脖子說道:「先殺了你,我再去殺了那些小崽子!」
鄭文昊火上澆油的說道:「那你還得殺了鄭遠航,不然他能一直生。」
殺豬的因為憤怒而通紅了眼睛,拿著槍頭就狠狠敲了他一下,鄭文昊額頭鮮血流淌下來,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忽然冷笑了一下:「看來任老年紀大了,能使換的人不多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話音未落,他忽然掙開手上的繩子,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繩子已經被割斷了,鄭文昊費快速的一拳擊中殺豬的下巴,雙手一折,槍就到了他的手中,換手之後,他一槍先打中了綁匪的肩頭,正好是關節的位置,直接廢掉了他的手。
殺豬的慘叫一聲,憤然大叫:「還愣著做什麼,殺了他。」
鄭文昊槍支一指,周圍的綁匪頓時猶豫起來,殺豬的居然不管不顧的叫起來:「別管我,先把他殺了,不然這次我們都走不脫。」
一聽這話,綁匪們一想也對紛紛就要動手,只可惜這次他們晚了一步,在他們動手之前,外頭槍聲凸起,原本緊鎖的倉庫大門直接被人轟開,一個人施施然走了進來,他看起來約莫四十,比起殺豬的來更像是學院的教授,還得是文學系那種。
一看裡頭的狀況,他倒是笑了:「趙成歡老怕我帶壞了你,現在看來,誰帶壞誰還不一定呢,你小子,從小就是混黑的好苗子。」
鄭文昊看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打趣,淡淡問道:「外面的人處理了嗎?」
朱老三也不在意他的態度,笑著走到了殺豬的面前,挑剔的看了幾眼,搖頭說道:「臨了臨了,任老就拿出這麼點本事來,之前白準備了。」
說完他指了指身後的人:「你們倆個,把他帶出去處理了,乾淨點,別讓人看出不對來。」
鄭文昊挑了挑眉頭,直接把手中的槍扔了過去,朱老三接住遞給了身邊的人,那人迅速的擦乾淨上頭的指紋,飛快的塞到了其中一個綁匪的手中,瞄準對面的人就是一槍。
鄭文昊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只是問道:「有查到其他的線索嗎?」
朱老三搖頭說道:「任老都退位那麼多年,早就人走茶涼,手底下還能有幾個聽話的,查來查去,也就這一個殺豬的。」
鄭文昊這才放心了一些,只是囑咐道:「這裡的都處理乾淨,決不能留下後患,至於上京那些給他開方便之門的,我會讓人處理。」
朱老三笑了一下,忍不住說道:「那老頭子打誰的主意不好,偏要跟你過不去,那不是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