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蚩尤陛下的寵愛,也不能得意忘形。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清遠的心裡十分尷尬。他一個大男人,就要和其他的男人去爭寵,真的好羞恥有沒有。
不過,心裡雖然尷尬,清遠還是把這些話都記了下來。這位帝國長老說的沒錯,他初到京都,什麼都不明白,必須謹慎行事。
和帝國長老混熟了之後,清遠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話。「長老,那位蚩尤陛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帝國長老笑了笑,滿臉欣慰的說道:「陛下雖然容貌醜陋了一些,但是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人。」
「啊!」清遠大吃一驚,不敢相信那位陛下居然有這樣的評價。在他的印象里,那位陛下就是殘酷的代名詞。
帝國長老搖了搖頭,不以為意的說道:「清遠殿下,你不要相信那些傳言。除非有人反叛,在一般情況下,陛下都很好說話。所以,你到了帝都,不要戰戰兢兢,平常的模樣就好。」
聽到帝國長老這麼說,清遠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不知道是為什麼?聽了帝國長老對於蚩尤陛下的評價之後,清遠總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他真的非常害怕,一個不慎,就會被那個陛下處死。那些有關於後宮的電視連續劇裡面,不就是經常有這樣的情節發生嗎?
一個多月的時間之後,清遠終於來到了帝都。
看到帝都的第一眼起,清遠明顯是失望的。因為帝都裡面的所有建築物,比他原先呆的那個部落還不如。要不是帝國長老說這裡就是帝都,清遠還以為這是哪個小部落呢!
心裡雖然誹謗,但是清遠一個字都沒有說,只是跟隨著帝國長老慢慢的前進。在帝都,就算他是那位陛下的妃子,也不能乘坐獸車。畢竟,帝都實在太小了,哪裡容得下獸車這種東西。
跟隨著帝國長老來到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石頭房子前面,清遠看到了一個十分俊美的男人。他就那麼坐在窗邊,沐浴在陽光下,嘴角的笑容是那麼的溫柔。
帝國長老讓清遠在原地站一會兒,就進入了房子裡面,和那位俊美的男人說話。至於那位長老和那位俊美的男人到底說的是什麼,清遠表示,他聽不到。
「長老,就是他嗎?」天蓬元帥看到帝國長老走過來,看著窗外站著的清遠,問道。蚩尤早就跟他說過,從外面找了一個廚師回來。因此,對於那人的到來,他並不驚訝。
帝國長老坐在天蓬元帥的對面,以為這位天蓬陛下心中有數,於是笑吟吟地回答道:「沒錯,天蓬陛下,就是他。他叫清遠,是一個勤勞善良的雌性。想必,你一定會和他好好相處的。」
天蓬元帥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自然,平白無故的,我又怎麼會為難人呢?」
聽到天蓬陛下的保證,帝國長老總算鬆了一口氣。比起清遠殿下,他自然更喜歡天蓬陛下。只不過,蚩尤陛下膝下空虛多年,是該有個孩子了。幸好天蓬陛下一如既往的明事理,這樣的話,就不會讓蚩尤陛下兩下為難了。
天蓬元帥和帝國長老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些話之後,帝國長老就向天蓬元帥告辭,離開的這個其貌不揚的石頭房子。
來到屋外,帝國長老看向清遠,眼帶笑意的說道:「好好聽那位的話,不要做一些多餘的事情。等到陛下需要你的時候,自然就會傳召你的。好了,現在繼續和那位打個招呼吧,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也不等清遠反應,帝國長老就快步的離開了這裡。
清遠愣了愣,無語的看著那位帝國長老離去。然後,他看著仍然坐在窗邊的那一位俊美的男人,磨磨蹭蹭的走了進去。
「你好,我的名字是清遠。我剛剛來到帝都,什麼都不懂,還請您指教。」說完,清遠語帶恭敬,面帶誠懇的鞠了一個躬。
清遠並不明白,為什麼帝國長老沒有將他放在蚩尤陛下和天蓬陛下的身邊,而是將他放在了這裡。但是他知道,帝國長老如此安排,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他只要在這裡,慢慢的等待就是了。
天蓬元帥一臉溫柔的看著清遠,微笑著說道:「不錯,是個好孩子。你跟我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話音剛落,他就從窗邊站了起來,慢慢的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