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禍。
大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餐時間了,看到西裝筆挺的大哥還有些不太習慣,利落的板寸,健康的膚色,五官的立體,相較與穿休閒服的他多了一份威嚴感。
他一坐下,顧兮就去觀察他的脖子,確實有三條很明顯的抓痕,這個姜禾倒是一點也不手下留情,她垂下頭就開始笑,完全忍不住。
裴慕川給她夾了塊肉小聲提醒「快吃飯,傻笑什麼。」
「嗯」她順手就抬起了身前的湯碗,看也沒看就往嘴裡送。
「啊..燙死我了」她將餵進口的湯跐溜又吐回了碗裡,就往衛生間跑。
「你這孩子」母親的抱怨聲響起。
她接了一大口涼水含在嘴裡,好一會了才好了些,可舌頭和嘴裡還是火辣辣的疼。
「冒冒失失」男人突然在她身後冒出來。
「張嘴,我看看」接著修長的手指就輕輕捏上了她的下巴。
「啊」她只能乖乖張嘴,男人體格高大微俯著身體給她檢查,整個人靠近就快將她給包裹住了。
抬眸去看他,男人微微蹙眉,認真的檢查她的傷口,表情嚴肅。
「舌頭和口腔燙起泡了,需要擦藥。」男人收回手,看向她神情嚴峻,明顯不悅。
「沒事的,過幾天就會自愈的。」顧兮不以為然。
男人不再接話,看著她完全就像個調皮搗蛋的孩子,欠收拾。
倆人回到位置上繼續吃飯,她也不敢再三心二意,低頭吃著碗裡的菜,一咀嚼東西嘴裡就開始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飯後裴慕川拉著她以散步為由去附近的藥店給她買了藥膏,擦上去涼涼的,馬上感覺就好多了。
「吃飯的時候你高興什麼,說出來聽聽。」男人緩緩開口。
「笑我大哥」她說起又捂嘴笑了起來。
「你大哥脖子上的抓痕?姜禾搞的?」
「bingo,你真聰明,他一點也不值得同情,活該。」
冷血動物不值得同情。
男人輕笑著搖搖頭,看著雙眼彎成了月牙的她,心裡某個角落有暖流涌動。
今日午後的陽光尤為明媚。
第二天他們都有工作,沒有在顧宅留宿,在驅車回香潭府的路上,顧兮接到了公司設計師王凌打來的電話,告訴她明天需要出差,香港有一個為期一周的時裝展。
早在一個月前她們就遞交了參展的申請,以為沒機會了,沒想到突然就接到了信息,她還是有些意外的。
掛了電話,她把目光停在了無名指的婚戒上,在猶豫要不要把明天出差的事情告訴裴慕川。
思前想後她決定先不說吧,若是說了說不定這男人今晚回去就把她辦了 ,能拖一天算一天,還是得過渡一下。
回到門口顧兮就看到了花園裡的花房已經開始施工,鋼架都已經搭建好了,本以為他昨天只是隨口一說,還想著自己以後慢慢找人建呢,沒想到他辦事的效率挺高。
「去看看吧,三天內應該可以完工了」裴慕川說。
「真是謝謝你,讓你費心了。」顧兮朝他淺笑。
「我先上樓處理工作的事情,你看完上來。」男人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進了屋。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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