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爺還不得要多久,她待會兒就去求一求家裡,嬌嬌在她心裡再比不上她兒子可也是她看著長大的。
四房的安氏也在安慰自家小兒子裴麟,她還沒去給丈夫送物資,同時南貨北賣。
裴家老四回京述職本只有三個月,而後又求了天子在京中多待些時候,沒想先是十五後是十六,然後是十七裴千瀾。
回京路程跑馬需兩個月,回去也要兩個月,安氏一年會去看丈夫三回。
十六已經六歲了本打算過些時候便去看自家夫君同時做筆生意。
安家商行的生意,在京都不起眼可在其他地方和幾個小國可是能影響國庫收入的存在。
其他人想到了安氏也想到了,她自己乾的生意只南貨北賣,或北貨南賣,賺了錢還得買點吃的用的,沒打仗的時候丈夫也沒多少錢全靠奉碌過活。
鎮國公府此時此刻,安慶大長公主與鎮國公和三個兒媳剩下三個小的全家人都沉默不語。
「老裴已經進宮去了,小囡囡不見那一個時辰,京城的京兆尹和御林軍都出動了,原是該找著的。」
「爹娘,我回娘家一趟讓他們幫幫忙。」
「老大媳婦兒不用了。」
大舅母花氏出身武將家庭家中兄弟,姐妹眾多其中一個哥哥是京緝正三品武將,憑藉將軍令可以調人馬以巡視京緝之名找找人。
二舅母娘家不是京城的遠在西疆,父親以及一家子哥哥都是鎮守西疆,其中一個哥哥已然是五品偏將了。
以防萬一她還是給家裡傳個信,自嫁入鎮國公府婆母和公爹對她不錯,小姑子也喜歡她,小侄女不見了不得要小姑子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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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舅母娘家是江湖人,師門更是江湖人,脾氣更是直來直去,她更是賭定背後之人不敢殺人,只要活著就能找到人。
當機立斷她給娘家發了信息,至於師門天清門也發了寄希望自家師父若是見到人能幫點忙。
此時的裴蘭兩家或者是這兩家的姻親們都在想方設法找裴千瀾,宮中的安嬪見此只能又招來心腹。
「你這事兒辦的妥貼了嗎,若是本宮被抓住把柄,你看著辦吧。」
「奴婢讓百花閣辦的事兒,表少爺還給打了配合,不知道會不會被抓到馬腳。」
周新的心腹翠芝戰戰兢兢的說完後便保持跪地伏首之姿,等待主子發落。
周新臉色不好的暗罵,這明顯的漏洞,自作主張的問題,不是說好了找一位高權重者作筏子嗎怎的又自己上了。
她現在得保證這胎是個皇子,沒想到她堂堂新時代女性,有一天得利用兒子才得以存活。
「安慶大長公主,鎮國公裴老太傅,這個小女娃怕是皇權下最尊貴的貴女了。」周新把人打發走後喃喃自語。
周相府和安侯府的聽聞安候世子在現場,兩個老傢伙冷汗都下來了。
「出城了吧?」
「除了為了以防萬一,還做了偽裝有畫相也沒用,她親爹都認不出來。」
安侯有些自得的道。
「小女孩家家的總是要名聲的,只是不來上京,送遠些等個十幾年她早嫁人了,不知是哪的販夫走卒呢,娘娘的地位也穩了。」
「陛下總不能奪他人之妻,太后還想早定下,沒門兒看她人沒了還定不定。」
定不定不知道,周家也得被記一筆。
裴千瀾是真的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些老嗶登是真陰險,天天給她餵藥隨時隨地有人看著她。
綿綿那個金手指也使不上力了,也是綿綿還給她魂契了個可以無盡裝東西的固定空間,以防萬一還真防到了。
看管她的人在京城地界,三班倒睡覺上茅房都有人跟著,每次還讓她上恭桶里搞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