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容淵來說,他能夠容忍弟弟容鈺與自己共同分享對白千瀾的愛,因為他們畢竟是親兄弟,彼此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和默契。
如果有其他人膽敢對白千瀾心存覬覦,那麼容淵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白千瀾覺得自家這兩位,多少有些一言難盡黏人的緊。
實事求是的:「因為你倆的操作我們三個可都拜過堂的,你擔心什麼呢?」
白千瀾也沒想過弄什麼夭,她和他們在一塊有些目的不純,一是不想被景成帝弄進後宮當妾妃。
二是攝政王府容淵和容鈺與景成帝太后勢均力敵,直接站在容淵容鈺兩人陣營也無不可。
容淵低頭輕吻了一下白千瀾的唇,低聲道:「我當然知道,可我就是不喜那些看過你,惦記你的男人,我巴不得挖了他們的雙眼,甚至是殺了他們。」
「你只能是本王和阿鈺的!」容淵的語氣霸道得不容有絲毫質疑,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眼前的白千瀾,仿佛要將她刻入骨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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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強勢的容淵,白千瀾卻表現得雲淡風輕。她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調侃道:「喲,王爺您還真是小心眼兒呢,我家裡可是有著不少哥哥弟弟呢,難不成您連他們的醋也吃呀?」
聽到這話,容淵心中有些不悅,但好歹還算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那自然不同,那些是你的親人,本王豈會在意。但除開他們之外的人……哼,那就休怪本王無情了!」話落他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白千瀾看著容淵這般模樣,不禁心想自己這兩位夫君,腦子怕是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尤其是容淵,病情似乎更為嚴重一些。不過,這些念頭她也就是在心裡想想,並未表露出來。
其實,有個問題一直縈繞在白千瀾心頭許久了,今日趁著氣氛還算融洽,她索性不再猶豫,直接開口問出口:「我有些好奇,你和阿鈺究竟是怎樣商量的,居然能達成共識一同迎娶我一人?」說完,她一雙美目眨也不眨地盯著容淵,等待著他的回答。
容淵理有些奇怪,他家王妃會問這個問題:「我們都心悅於你,你值得。」
白千瀾確定了,容淵和容鈺感情確實是深厚。
感嘆出聲:「你們感情可真深厚!」
「我與阿鈺是雙胞胎當然感情好,難道乖乖吃醋了不成。」
白千瀾自己倒不會吃這種醋:「一般人家的兄弟感情再好,若是喜歡上同一女子,還是會想獨自占有。」
「我與阿鈺都喜歡乖乖,我們對乖乖的感情是獨一無二的。」甚至把人環抱在懷不滿足,還捧起白千瀾的臉親了親。
眼中一片溫柔。白千瀾感情越深越好,自己就越安全。
過些日子白千瀾要回白家,與家裡商量一下,他們還是回西疆白玉關的好,需要容淵和容鈺兩個人出力。
這個話題止住,兩人這一天一個處理自己的賬本,一個處理一些公務很是歲月靜好。
數天之後,陽光明媚,微風輕拂著鎮國公白府門前那兩尊威嚴的石獅子。府內張燈結彩,熱鬧非凡,但氣氛卻異常凝重。原來,今日白家人又一次全員到齊,而這一切皆因一件意想不到之事。
正廳之中,鎮國公白鎮亭面色陰沉地坐在太師椅上,目光如炬地盯著站在堂下瑟瑟發抖的李管家。這位李管家與白鎮亭自幼相伴成長,可以說是情同手足。然而此刻,兩人之間的情誼似乎已被一道無形的裂痕所割裂。
「我們白家待你不薄啊!你究竟為何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白鎮亭怒不可遏地質問,聲音在大廳里迴蕩,震得眾人心中一顫。
李管家低垂著頭,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心裡自然清楚白家對自己的恩情有多重,可是一想到家中的妻小和年邁的老母,他的心就像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痛苦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