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朗陽光明媚,空氣也變的清新,唐海站在四十層樓高的s市國貿大廈上,像一名王者一般向下俯視,心情是無比的澎湃,那種仿佛自己可以一首遮天的感覺便油然而生,只是這時,整個天空都突然暗淡了下來,一股股可怕沉重的氣息朝唐海襲來,天空像是遭受到無比沉重的打擊,從而出現絲絲裂紋,裂紋中蔓延出霧狀黑氣,最終化形為一個碩大的腦袋。像是在仔細地打量著唐海又好像不是,唐海被這種盯著藝術品一樣的目光看的很不舒服,眉頭緊促。
那腦袋呢喃 「這就是多能族捨去所有同胞也不想讓我得到的『契機』?它很快就是我的了。」
這聲呢喃對於站在眼前的唐海來說,就像是沉重的悶雷,轟在自己的耳邊。
他不知道這大腦袋在說什麼,但是他也不傻,聯想到自己腦海中剛出來的系統,馬上也能猜個**不離十。只是感覺自己的思維很模糊,很混沌、像是一團漿糊。又仿佛隱約聽到了些什麼,眼前的一切都靜止了下來,像是一幅圖畫,然後像鏡面破碎一樣,「嘩啦嘩啦」整個世界碎成一塊塊的鏡片,向虛無的背景掉落下去,而這時的唐海確實在仔細聽著那未知的聲音,「很熟悉,好像在那聽過。」這是唐海的第一感覺。然後猛的一陣。
「砰!砰!砰!唐海,起來交房租了,你小子上個月一半的房租還欠著呢,這次可別爛賬啊。」門外傳來房東的敲門聲,「喔,你等會啊!可別進來,我還沒穿衣服呢!」可算是清醒了的唐海朝門外喊道。
他可不敢不答應,還記得上個月自己沒錢交房租,想著拖幾天,還正睡著呢,不想打理房東,結果誰能想這30多歲的王姓房東拿著鑰匙串就噼里啪啦開了們沖了進來,當時唐海全身上下什麼都沒蓋,只有下身穿著一件大褲衩,這時陳伯伯還沒走呢,兩人干瞪著眼,房東看看唐海小兄弟,唐海看看自己小兄弟,然後四目相對。
在漂亮女孩子面前都沒有紅過臉的唐海對著30多歲身體略有些發胖的女房東臉紅了,紅到耳根,這時想起來臉還火辣辣的呢,當時只好將想拿來換個手機的那一點工資交了一半的房租。
一想到房租唐海就凌亂了。現在可好,三天前又被單位給裁了,張領導說是公司里怎麼怎麼不景氣,然後開了個會就把自己給炒了,公司里的職員誰不知道他張領導的外甥要來公司上班,就跟幾個小領導在老闆身邊吹涼風,吹著吹著,自己這個表現不突出的基層小幹部就給炒了。
自己暫時也應聘不到什麼好工作,跟張曉玲在一起的這兩天開銷也挺大。摸摸床頭西褲里僅剩的500塊。心想,這臉看來是不能要了。
咬了咬牙,立刻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擦了擦臉。照了照鏡子,整理下尊容,打開門,唐海可憐巴巴地望著房東。
房東也不管他什麼表情徑直,「一千五一個月,當初我們都是談好的,合約上也有,在這地段也是最實惠的屋了,除了不包吃喝,每月連水電都有免費限額,屋子也不小,你也沒有亂折騰,我也不難為你,這個月加上個月剩下沒給的七百五,一共是兩千二百五十。」
聽到這裡,唐海的表情更苦了,只能用祈求的目光望著房東說道。「王阿姨....我這幾天手頭有點緊,要不你在給我三天,不!兩天時間,我把房租給你。」
房東也是挺可憐唐海這孩子的,要不然拖半個月的房租早就給她趕出去了,雖然表面冷冰冰的,但還是答應了唐海的要求,只是壓下了唐海的省份證防止唐海欠一個半月房租拍拍屁股走人,誰讓唐海屋子裡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壓下來,也只能壓身份證了。
握著諾吉亞牌手機的手緊了緊,看著街邊的早餐店香氣四溢,只好先供養一下自己的五臟廟。一碗雪兒糖水,兩個茶葉蛋加兩籠小籠包,花去唐海12塊。同時增加的2點能量值時刻提醒著唐海。
唐海開始仔細規劃賺錢的方法,賺錢最快的方法在唐海看來現在也只有搶和偷,光明正大的搶別人錢,並不實際。也只有偷偷摸摸的搶,才最有成功的可能性,但是俗話說的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唐海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是心裡還是想往這方面發展滴。「看來只有搶壞人的錢了。」唐海呢喃道,可是壞人哪有那麼好找,又不是爛大街一抓一大把的白菜。
正當唐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