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榮獲國際最佳配樂獎,電視上播放的是頒獎典禮。
越宴書走到他後面,悠悠的道:「好看嗎?」
顧商淮很快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故作哀怨的越宴書,「等你有一天榮獲國際最佳編劇獎,也能為國爭光。」
「顧總,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濾鏡?還好你沒說諾貝爾文學獎。」越宴書接過要她抱的小滾崽,覺得顧總現在對她的濾鏡已經厚的不正常了。
「輕微腦震盪,不過海馬體邊緣還是有少許血塊淤積,還是要好好休息。」越宴書道。
都不算什麼大問題,只要好好休息十天半月基本就能完全恢復。
做完全部檢查,越宴書去了實習生宿舍那邊。
越宴棋這幾天休息,都在宿舍一直沒有出去過。
越宴書敲了門,裡面一直沒有回應,她便直接推開了門。
厚重的窗簾拉著,裡面進不去絲毫的光。
越宴書大步進去將窗簾拉開,這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越宴棋,他臉色蒼白的厲害,因為陽光直射,一時間睜不開眼睛,只能用手臂遮擋了一下。
越宴書過去在床邊坐下,測試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溫度正常她才放心了一些。
越宴棋悶悶的看著越宴書,「姐,是不是因為我太弱了,你們才什麼都不告訴我?」
明顯的,這件事已經有人和他說過了。
越宴書收回放在他額頭上手,又握住了他的脈搏,「不是因為你太弱了,而是因為每個人所擅長的東西不同,而大多數父母所擅長的,是第一時間保護自己的孩子。」
「爸爸這次是不是真的再也回不來了?」越宴棋突然問道。
越宴書為他把脈的手微微一頓,垂了眼眸,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
「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那天,在甲板上,他看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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