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迎接儀式結束後,方汝溪就打發了南宮名鈺回到了未央宮,說是累了,當時人多,他也就沒有拒絕。
回到未央宮後,他左思右想,還是決定過來,有些事他想是需要面對的,更何況他欠方汝溪一個解釋。
歡喜撲通的跪倒在地,顫抖著說:「鳳君大人,奴才不能說。」
歡喜這個外人都能看出南宮名鈺對方汝溪的情深意重,他真的沒有辦法告訴鳳君,陛下讓他去找男侍。
南宮名鈺見他如此,更加的確定了歡喜不能說的是關於他的,或者是讓他憤怒的。
他冷著臉,邪~魅的薄唇溢出涼梭梭的話:「你不說,當真以為本宮調查不到,良玉。」
「屬下在。」
歡喜趕緊的攔住,出聲:「鳳君若想知道,奴才不敢不告知,只是,只是還望鳳君知曉後,三思,再三思。」
「說。」南宮名鈺忍耐著怒火爆發的性子,最後一次的問。
「陛下正在鳳宮沐浴。」歡喜說。
南宮名鈺微楞,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陛下讓奴才去喜尚宮。」歡喜低著頭,將事情稟明。
南宮名鈺聽完,拳頭『咯吱』一聲響,伺~候在鳳君身後的一行人嚇得趕緊跪下,低頭。
就連良玉也跟著跪下了。
「歡喜」南宮名鈺帶著銀色的面具,在太陽光的照耀下,折現著刺眼的光,整個人看上去更為的邪~魅。
「奴,奴才在。」明明是夏天,可是歡喜還是感覺到了周圍涼涼的冷意。
南宮名鈺抬眸,迎著晌午的陽光,咬牙切齒的吩咐:「傳本宮旨意將喜尚宮所有的男侍拉出去砍了。」
好你個方汝溪,竟然敢去叫男侍伺~候,當真以為他是死的了。
「鳳,鳳君大人,奴,奴才不,不敢。」歡喜不敢抬頭也知道南宮名鈺現在是什麼神情,可是相對於鳳君,他更怕現在的女皇陛下。
南宮名鈺聽到他的話氣急,微微的彎腰,陰惻惻的重複:「不敢,嗯?」最後一字威脅之意非常明顯。
「鳳,鳳君大人。」歡喜真的是怕了,這兩個人他都怕,可是他只能得罪一個人。
南宮名鈺似是看出了歡喜的心思,直起身子,冷冷的喊道:「良玉。」
「屬下在。」良玉應聲有力。
「本宮剛才的吩咐你可聽明白了,立刻去執行。」南宮名鈺想到方汝溪想要找一個男侍過來,他內心翻江倒海,他恨不得殺光了後宮裡所有的男人。
良玉一生只忠於南宮名鈺,所以對於他說的話,從來都不會說一個不字,也不會感到絲毫的為難。
良玉應聲:「屬下領命。」
良玉的話,才讓南宮名鈺的心裡稍稍的好過了一些,至少他的身邊還有叫得動的人,轉身,大步的朝鳳宮走去。
他要去問問方汝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他滿足不了她,還是她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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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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