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是覺得酸。
就好像它不記得為什麼會知道,這裡會存放著一個這麼特殊的特赦令牌一般。
但他就是知道。
這是一種很古怪的感覺。
他記得。
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記得。
他的記憶中似乎有一份缺失。
也不算是缺失。就好像是刻意的蒙蔽。
刻意。
刻意到讓他覺得很不正常。
焚天抿唇。
緊緊的抿著。
狠狠的閉上了眼,抹掉心中那份特殊的酸酸的感覺,隨後,睜開雙眼,看向那沉浸在修煉中的易嫦曦,低頭看看牌子,再次看看易嫦曦,來回幾次,化成了眼中的一抹堅定。
堅定後,他揚手,對著易嫦曦,送出了他手中的特赦令牌。
她,是他的老媽。
她,是他最重要的人。
所以,他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給她。
最重要的東西。
這個特赦令牌為什麼會是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這一個問題在焚天心中浮現,又很快的被他忽略。
牌子在空間中翻轉著,向著易嫦曦的眉心飛去。
特赦令牌抵達易嫦曦的眉心,嵌入,消失。
如特赦令牌的突然出現一般,它突兀的消失在易嫦曦的眉心。
眼見著特赦令牌消失在易嫦曦的眉間,焚天有所悵然若失,但更多的是一種滿足。
一種能夠保護住老媽的滿足。
而針對於之後,老媽要對付道之心時,性命更多了一份保障。
雖然,他知曉老媽有很多保命手段。
但,保命手段,向來沒有人會嫌多。
他這個關心老媽生命的人,自然會想著辦法,給老媽弄來更多的,能夠保護住自己性命的東西。
比如被易嫦曦收納進識海中的新生火焰蓮台,比如眼前的這個有著特殊功效的特赦令牌。
這些都是保命手段。
這些都是他為老媽想的特殊的保命手段。
雖然是他想的,他做的。
但是不代表著他會去大肆宣傳。愛她,就要時刻想著她,時刻想著怎麼保護她,不讓她受到欺負。
這,不用說出口。更加不用開口去說什麼。
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當然,他也不會用言語表達出他的愛。
因為,他害羞。他,嬌羞。
這是男人的臉面問題。
但,不管怎麼樣。
易嫦曦,她是他的老媽。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是他的老媽,他就要負責保護她。
老媽想怎麼做,他就跟著怎麼做。
老媽要瘋,他就陪著老媽瘋。
因為她是他的老媽,所以,他願陪著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
目光,落在易嫦曦的身上。
他的眼神很堅定。很堅決。
在新生後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他見到了她,她就成為了他老媽。這是一種緣分,這是一種命定。
當特赦令牌沒入易嫦曦的眉心的時候,本坦然的吸收著四周漫來的焚天焰的易嫦曦,奇蹟般的頓了頓,隨後才不停歇的繼續吸收著這些焚天焰。
對陣聖靈天劫的時候,她看似沒有多少消耗。其實她消耗得真的夠嗆。
每一槍的刺出,她都基本上是用出了全力。
每一槍刺出,伴隨著是她的全力以赴。
因為若是她不全力以赴,等待她的就是死亡,被雷電劈成焦炭的死亡。
所以,每一次,她都竭盡全力。
全力以赴,又要在全力以赴時留下一定的力度應付下一場的死亡盛宴,一槍,兩槍,無數槍的揮出,她的消耗可想而知,她的疲憊可想而知。
所以,在跟焚天討要了地圖,想好了怎麼坑人之後,她就在焚天的面前安心的修煉起來。
開始恢復她的真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