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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過什麼呀？考試沒考好？」小相濡實在想不通有什麼能讓她哭得這麼傷心的。
「不是……」小以沫搖頭。
「那是什麼？」小相濡又急又燥，卻只能耐著性子問她。
「我……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小以沫說完，又嚎啕大哭起來。
小相濡心裡咯噔一下，緩了一會才說「笨蛋，你胡說八道什麼？」
「嗚嗚……我……我沒……胡說……」小以沫想到自己快要死了，越發哭得傷心了。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誰說你快要死了？你告訴我哪個混蛋說的，我去幫你揍他。」
「沒……沒有誰說，我……我自己……知道。」小以沫努力不讓自己哭，可還是忍不住流淚。
「小笨蛋，你知道什麼，你又不是醫生。你就是胡思亂想，胡說八道，根本什麼事都沒有。你趕緊起來，我們回去了。」小相濡覺得她在無理取鬧，於是伸手去拉她。
「我……我才沒……胡說八道，我……流了好多血，我一定是快要死了。」小以沫眼睛眨巴眨巴，淚水又滾下來了。
「流血？哪裡？」小相濡緊張的皺眉，急忙檢查她哪裡流血。
「下……下面……」小以沫難為情指了指自己下體。
「我看看。」小相濡關心則亂，一聽她說流血，就迫不及待要查看，也不先弄清楚情況。
「不……不是。那裡不……不能看……」小以沫趕緊躲著，院長媽媽有告訴她男女有別，不可以讓男生看那裡的。
只可惜院長媽媽只告訴了她男女有別，卻還沒來得及告訴她女孩子來月經是正常的。
「……」小相濡好一會反應過來，他再遲鈍也察覺到些什麼了。
這小笨蛋該不會長大了，不再是小女娃了吧？
小相濡也不確定，但意識到有可能是，他一張俊俏的小臉憋得通紅。
小相濡快速拿出手機，在百度搜索頁面上打了幾個字，然後搜索，他看了以後，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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