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愣了好一會,仰頭看著他,沒伸手。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好像又不高興了。
「偷聽也偷聽完了,還不想起來嗎?」凌相濡看著她像塊化石,傻傻的看著他都不會動了。
「想。」雲以沫趕緊把手搭在他手上,順著他的力道起來。
看她裙擺上沾了幾片枯葉,凌相濡又蹲下身子為她清理。
「我們現在是要回去嗎?」雲以沫低頭問凌相濡。
「你想回去?」凌相濡站起來。
「不想。」雲以沫搖搖頭,她就是覺得裡面太悶了,所以才出來的。
「那就走吧。」凌相濡走在前面。
「去哪?」雲以沫趕緊跟上。
「這裡這麼大,空氣清新,鳥語花香,隨便走走。」
「你不用回去嗎?派對還那麼多客人。」
「人再多又如何,既不是你的客,又不是我的客,回去做什麼?」凌相濡滿不在乎的說。
「那爺爺他們不會說什麼嗎?」雲以沫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們會說什麼?」
「爺爺這麼支持辦這個派對,其實也是希望我們儘快融入凌家。我們才開場就不見了人,會不會辜負了長輩們的良苦用心啊?」
「這一點你倒想的周全。」凌相濡笑笑,別看她身板小,人不大,心思倒是巧妙。
「你也這麼覺得吧,要不我們回去好不好?」
「不必了,長輩們不會怪我們的。就算他們用心良苦,我們也沒必要一味遷就。真正的融入是發自內心的,不是這樣庸俗的形式。」
在她想到之前,他已經想到了。就是知道是長輩的一番良苦用心,他才拉她跳了開場舞,否則他才懶得搭理。
雲以沫和凌相濡生活了十幾年,清楚他的性子,況且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識趣的不再多言了,她相信他有分寸。
凌家的宴會大廳里,一群年輕人玩得盡興。凌相濡和雲以沫悠閒的在院子裡散步。一邊熱火朝天,一邊閒庭散步,雖大相徑庭,卻也相得益彰。
不同的人,自有不同的習性喜好,不干涉,不遷就,不強求,總有各自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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