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堯不禁內心哀嚎,自己這是完全被抓了現行,有些尷尬的解釋道,「那個,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只是出來吹吹風,沒想到就遇上了……」
說話間還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眼神不敢直視宋青宛。
宋青宛瞧他這幅樣子,笑了笑,「沒事,聽到就聽到了。」
說完便坐下了,這時靳封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但看著宋青宛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現在離開也不是很好,索性又坐回了原位。
空氣一度十分安靜,靳封堯小心的看了看宋青宛,想要開口安慰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開口,可謂是愁壞了他。
靳封堯自詡十分了解女人,但如今卻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他幾乎要抓狂的時候,宋青宛笑著說道,「很丟臉對吧。」
……
靳封堯不知該怎麼回答。
「現在男人都這麼膚淺嗎?因為不給身子,就覺得女人古板無趣,可自愛一點又有什麼不對?像他那種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才真是無趣呢。」
宋青宛嘲諷地笑了一下,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靳封堯訴說。
聽到她的話,靳封堯不禁覺得有些詫異,沒想到她竟然能想的這麼開,還以為她會難過的要死。
剛想說什麼開解的話,扭頭的時候便看到了她眼角的淚花,靳封堯只好將準備好的話憋了回去。
但又不想她太過難過,靳封堯故作輕鬆道,「其實你不用難過,你應該開心,至少現在擺脫了渣男,做的沒錯,我很支持你。」
說完還向她比了一個大拇指,宋青宛見狀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哪有你這樣安慰人的。」
聞言靳封堯不以為然道,「虛偽的安慰只能緩解你的心情,當然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聽著他的話,宋青宛垂下了頭,將臉埋在了手臂中間委屈道,「可我還是很難過啊,一想到我這兩年的時間和一個渣男交往,我覺得我真的很不值得……」
靳封堯揉了揉她的頭安慰道,「難過就哭出來,發泄是最能緩解情緒的方式,可以的話,配點酒就更好了。」
一聽到酒這個字,宋青宛便瞪了他一眼,「我現在還在值班,哪裡能喝酒。」
靳封堯聞言看了眼表說道,「已經快到你下班的時間了,不差這一會了,你要是想喝的話,我可以陪你。」
聽到他要陪自己,宋青宛連忙拒絕,「你瘋了嗎,你現在還有傷呢,喝酒對你的傷口不利。」
看著她擔心的樣子,靳封堯有些開心,他看了眼腿上的傷絲毫不在意的說道,「這點傷對一個男人來說算的了什麼,一句痛快話,你就說喝不喝吧。」
被他的話觸動到,宋青宛也沒什麼顧忌了,直接說道,「你都不在乎我還在乎什麼,你等著。」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瞧著她離開的背影,靳封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的心中竟有一絲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