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算不了什麼。
所以他還是主動找話題，但說的話卻有些尷尬，「季總也是風雅人，這幅字畫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啊。」
季塵狀似無意瞥了一眼，乾脆的說道「方總過譽了，我呢，也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既然你到了這裡，證明也是有興趣和史蒂芬合作的。這樣吧，我們把條件談好，要是可以的話，就直接合作吧。」
他說完就看了助理一眼，助理會意，直接去出了合同過來。
季塵給的所有價位，比當初和靳氏合作的價位要低很多，方亭林的臉色有些不好。
但現在方亭林得罪了靳氏，已經令他快斷了自己在國內的生意。
若是現在不立馬找到下家的話，恐怕手裡的那批材料就要浪費了。
就以他的本事，自然不敢再得罪史蒂芬，也只能吃啞巴虧了。
畢竟，季塵是個商人，不是慈善家。
看到方亭林一言難盡的神色，季塵冷哼一聲催促道「方總，您看合同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咱們就簽了吧。」
方亭林雖然面上很難為情，但是動筆倒還挺快的。
幾筆下來，直接簽好了合同。
在方亭林走後，季塵看著合同，很是滿意。
這方亭林雖然沒什麼太大的本事，不過他的原材料卻是國內最好的。
靳氏失去他，就等於失去了優質的原材料。
消息傳到靳氏的時候，靳封臣也有些頭痛，只能第一時間召開會議。
因為，這一次是靳封臣個人原因導致合作談崩，所以股東們心裡多少會有點怨氣。
方亭林和靳氏合作這麼久了，一直以來都沒出過什麼岔子。
靳封臣也沒打算逃避，乾脆選擇開會商議了。
會議上，靳封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哥，現在怎麼辦，沒了方亭林那批原材料，咱們可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誰知，靳封臣聽完卻只是搖搖頭「不行，絕對不能以次充好，這樣我們靳氏的名聲可就保不住了。」
「那怎麼辦？」靳封堯的眉宇間明顯寫滿了擔憂。
「進口，用高價的。」
此言一出，會議室里立馬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最後還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股東率先肯定靳封臣的做法。
「靳總說的不錯，如果真的用廉價的，到時候消費者肯定會感覺出來，最後受影響的還是我們，與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杜絕。」
「可是這樣的話，這筆生意肯定得賠，進口的價格肯定要比國內高出不少。」其中一個開口否認。
靳封臣主動解釋道「用暫時的虧本換口碑，我認為不虧。」
眾人商議一番，也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紛紛點了點頭。
另外又有一個股東問道「聽說最近史蒂芬正在擴展業務，還是我們靳氏的老本行，我們的市場會不會因此受影響？」<
第464章 跳樑小丑
